花间笑做了好长的梦。
梦里总有个绿衣的男子在自己面前晃。
说着并不温柔的话语,然而抚摸自己脑袋的那双手,却是相当温柔。
那只手很冰,弄得花间笑全身打哆嗦。
在梦里,她还是少女的模样,同样是冬天,同样让她感觉很冷。
她蹲在枯树旁的雪地里,肚子饿的咕咕叫。
“吃的怎么还不来啊!安玉不是说有好吃的嘛......”
梦中的花间笑自己似乎对安玉很熟悉,口口声声叫着的名字都没有任何生疏的感觉。
然后一双手捧着热乎乎的粥就端来她面前,“快吃!”
那声音并不温柔,花间笑听着,总感觉对方会一怒之下将滚烫的粥扣在自己的脸上,于是连忙接过碗。
“我要走了......”
梦中的安玉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花间笑的头,“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你自己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你要去哪里啊?”
然而对方只是笑笑,却没有说出来,转身走的时候,在雪地里留下很多血色的脚印。
花间笑听到不知有谁尖叫,说:“血呀!血呀!你嘴巴上好多血呀!”
然后花间笑伸手抹了下自己的嘴巴,真的一手血,再看自己拿的碗,本以为是热粥,不不,刚才确实是热粥,但怎么突然的,碗里的热粥就变成了血呢!
花间笑打翻了碗,然后追上安玉,嘴里叫着:“安玉,你别走!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给我说清楚啊!”
伸手快要抓住对方衣襟的一瞬,那抹绿色就消失了。
“你别走!别走!”
“别走?不走怎么到啊?”
现实中青年的声音出现在花间笑的耳边,花间笑猛地睁眼,就看到朦胧的白越来越清晰。
颠簸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花间笑仔细一看,原来是侍卫小白背着她。
“主子,你未来的娘亲醒了。”
神誉头没回,道:“是不是在说梦话啊?她不是一直在说梦话嘛!烧糊涂了吧。”
花间笑暗想,原来刚才那是个梦。
话说自己怎么会梦到不怎么熟悉的安玉?梦里的自己感觉还跟安玉很熟似的,不仅紧追不舍,还迫切希望对方留下。
“不是在说梦话,是真的醒了哦!”
“啊?!”
神誉立即冲过来,跳着从后面扑上花间笑,“未来的娘亲,你真醒了!你可担心死我了!人家以为你要一直烧一直烧,一直受病痛的折磨呢!”
“哎哟!主子,我可是背着一个人,你就不要再扑上来了好嘛!很重的!”
“你哪那么多废话!没让你一起背着我走就不错了!”
“我是侍卫,不是行走的轿子!”
花间笑听着神誉和小白对话,仍然没怎么回过神儿来,脑子里木木的,同时全身酸痛,乏力的动不了。
一只冰凉的小手摸上花间笑的脑袋,然后又撤了下来,道:“不烧了不烧了!”
神誉蹦达着又走在前面。
此时阳光大好,正照在一段雪路上,顺着雪路,前面很空旷,除了雪路,便什么都没有了。
“话说,未来的娘亲,你梦到了什么?一会儿说不要走,一会儿又大喊地乱蹬乱踹,小白的脸还被你一拳打中熊猫了呢!”
小白适时地扭过头,花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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