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跃一时口快,倒是把后世的俩人说出来了,瞪了他一眼道:“是历史书上的俩大流氓,想打谁就打谁。”
“那厉害了。”何顺赞道。
杨度自言自语道:“历史书上……好像没姓奥和姓克的吧?莫非是异族?五胡乱华的南北朝似乎有很多怪姓,但是也没听说这两个人呢……”
曹跃哈哈一笑不去说它,继续说道:“奥巴马和克林顿这两个人厉害是厉害,痛快是痛快了,但是把一个一等一的土豪家庭达成了负债累累,后来四处借钱不还,成了二皮脸老赖子。”曹跃感慨说道:“所以咱们祖先有一句名言说的对,好战必亡忘战必危。”
曹跃死死地盯着林黑儿,不屑地说道:“你们义和团是痛快,杀死外国人了,烧了教堂了,引起外交争端,谁擦屁股?你们?你们能承担得起吗?不还是国家承担?等到割地赔款的时候,你们能跳起来承担吗?你们不能!你们只会灰溜溜地骂娘!”他要起身继续斥责,但左手臂上一阵疼痛,终究还是没起来,只好靠在靠枕上继续说道:“所以,你们的爱国是极其不理智和冲动的,但凡长一点脑子的都应该知道,洋人船坚炮利,我们应当奋发图强迎头追赶,而不是迎头去撞墙。我留着你活下来,让你亲眼看到,因为你们的愚蠢会导致国家受到何种伤害,让你们活着一辈子内疚。”
“你是没有亲人被洋人害死过!”林黑儿突然叫道,“你没有亲人被洋人害死,可是我有,我的丈夫就被洋人害死!”
“你丈夫不是在擂台上被打死的吗?擂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怪不得谁。”曹跃道。
林黑儿说:“不是,我丈夫在上擂台之前已经被人下了药,上了擂台之上就开始头昏脑涨,被打倒之后那俄国人不停手,将我丈夫举起来摔到他的膝盖上,折断脊椎骨而死。事后一个中国大夫告诉我们,说我丈夫在上擂台之前喝了洋人提供的茶水,他说那茶水中有鸦片。我丈夫从不吃鸦片,所以吃了鸦片之后上擂台脚下开始脚软。”
曹跃道:“你丈夫的事儿,我深表遗憾。”
“全大清国,不止我一个人受此迫害,还有千千万万个林黑儿,我报了仇,她们呢?她们的仇谁来报?”林黑儿激动地说道,“不杀光洋人,我们怎么活下来?”
“你要相信朝廷,相信朝廷会给你们报仇的。”曹跃说。
林黑儿冷笑道:“朝廷,朝廷只会向着洋人。”
曹跃道:“非也,非也,朝廷也想向着百姓,但无奈洋人的大炮就架在天津港口外,你让朝廷怎么办?向着你,洋人派兵登陆占领中国,所以大家才要分法图强。你们所作所为,只能给外国人侵占中国一个借口而已。”
“因为你是当官的,所以你你才这么想,你要是百姓就不会这么想了。”林黑儿反驳道。
曹跃道:“我做当官,但首先我是一个中国人,然后我是一个中*人,最后我才是中*官!你认为当官的没有好人,就像是有人认为所有的富人都为富不仁,所有的穷人都受苦受难被人欺负一样。可实际上呢?穷人之中也有好逸恶劳,好吃懒做,富人之中也有博施济众,扶危济困的人。”
“朝廷,哼……”林黑儿扭过头不再说话了,显然曹跃没有说服她。
曹跃道:“你不相信朝廷,应该相信我。”
林黑儿冷笑道:“你?你还不如朝廷,卖国贼,汉奸。”
曹跃好像被一记重拳重重地捶在胸口,他平生最恨汉奸,没想到自己被骂汉奸,还真是让他有一种吐血的冲动。看来这个女人倔强的很,曹跃说服不了她了,于是转头道:“顺子,看好了她,别让她跑了,另外你们不要打她了。”
何顺愤愤不平瞪着林黑儿地说:“为啥留着她?哥,兄弟们都恨死她了。”
“我说的。”曹跃道。
“大哥你不是真的看上了她做小老婆吧?”何顺跳起来说道,“就像是纳兰姑娘那次一样……”
林黑儿气道:“淫贼,休要侮辱与我!”有一种美丽叫做怒里带俏,偏偏林黑儿便是如此,越是生气,脸色越是粉红,显得靓丽英姿,让人看着生出一种征服的*感。众人见到了此情此景,顿时纷纷点头,原来如此……
曹跃哭笑不得,他不杀林黑儿是因为林黑儿帮了他一个忙,让他受伤了。曹跃本来就想诈伤来让朝廷放松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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