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有胆小的直接吓晕过去了,有人吓疯了的,就算是胆子大的,哪敢磨人,这又不是磨豆腐,一个个噤若寒蝉。
无奈被人刀架在脖子上了,不得不上前,幸好曹跃随后下令一家出一个人动手参与就好了,女人小孩老人当然不用动手了,动手的只能是家里的男人。几个百姓推了磨盘两圈,听得磨盘磨碎骨头和俘虏惨叫的声音,有看到血水肉酱从磨盘下流淌出来,一个个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曹跃当然也想吐,只不过这时候他不能吐,人家马鹞子在定边县都自称大王了,他们在土匪窝子里要是不拿出一点儿手段,回头自己落难的时候此间善良的百姓肯定变身为暴徒。
当然,普通士兵有的也忍不住吐了,有的强撑着,很快,被抓的七个叛军都被磨成了肉酱。但曹跃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他觉得把人磨成人彘有点麻烦,毕竟几千个百姓都动手参与,太有技术含量的事儿浪费时间嘛,于是就让人磨成了肉渣。
曹跃说道:“今天晚上我们要和马鹞子决战,为了防止有人通风报信,麻烦诸位一下挤一挤,今晚就别回家了。”这些绿营的杀神们端着刀枪弓箭对着他们,百姓们害怕不已,却不敢动弹。曹跃冷笑一下,选了当地比较大的几家联排的院子,将百姓们全都赶了进去,又从康三石要来了五十几个民夫,操着钢刀押着这四千个百姓,不准他们说话和交头接耳。
曹跃将管理百姓的任务叫道辛洛和金玉贵手中,名义上是金玉贵只会,是谁金玉贵在目睹了人肉磨盘之后已经吓得双脚无力了,辛洛便负责指挥起来。曹跃让他便宜行事,若是有任何意外,他可以先斩后奏,行使战场权力。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夏天的陕北天黑的晚,曹跃估摸着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但是天依旧微微亮着,但气温有些下降了。西部就是如此,早晚温差大得很,众人早就习惯了,纷纷套上了一件马甲。
曹跃仔细观察了一下安定城内的地形,定下计策来,吃了一顿加餐之后,他将自己的计策与手下说了起来。曹跃的手下之中爱动脑的没几个,郝豹子、李明、李亮、冯黑子、吕叫驴等都是一帮子武将,一个辛洛能出出主意,却有更重要的工作,所以曹跃定下计策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反对或者提出异议或者给出完善的建议。
各自吩咐之后,手下诸将开始动手准备,曹跃反而心中苦闷,若是有一个智将在身侧……可惜康三石不放冉东给自己,身边能出主意的只有辛洛一人。
果然半夜三更的时候,马鹞子见安定县城内久久不见信号,他等不及便率军攻入定边城中,却意外地发现没有人看守城门,马鹞子先是一愣,说:“攻打县衙,他们一定在县衙。”
外面马蹄声响起的时候康三石就醒来了,他立即组织准备战斗,等到马鹞子的前锋骑兵跑到县衙门口四五米处,突然扑通扑通全都掉进了坑里。
那坑里立着一排排削尖的木头,叛军骑兵有的被直接扎死,有的被钉在坑里半死惨叫,顿时叛军气势为之一颓,官军立即举起火把哈哈大笑起来。康三石大喊道:“贼子乱军,某家早就料到,你们今日必定毙命于此!左右,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