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泽眼尖,目光在一块淡黄色长条塑料布的污血下发现了两组笔迹不清的数字:
,,还有一个“陈”字。
127次列车上的乘警也是个很有经验的老警务人员了。
顺着于灵泽手指的方向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他也看到了那两串模糊不清的数字。
“这位小同志,眼力真不错!这么细微的线索都被你给找到了。”
于灵泽笑了笑,“只是眼神儿好一点。”
“于招娣同志是吧?嗯,你是哪的人?这次你可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我们会如实上报,上边会给你通报奖励的。”
于灵泽连忙摆手。
“不用通报,不用奖励。都是应该的。”
云佳佳这个时候也没心思找云天麻烦了。
她自己这身麻烦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她带着哭腔辩解。
“各位同志,这行李真不是我的。”
乘务长一脸严肃的质问云佳佳。
“你的车票不是6车厢28号座位吗?”
云佳佳脸上挂着泪珠,呆呆的点了点头。
“是啊!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这两件行李就是在6车厢28号座位的上面。不是你的是谁的?”
云佳佳气得哇哇大哭。
“我哪知道是谁的?我上车它们就在行李架上了。”
云天这时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云佳佳,你好像也有这么个旅行包吧?你二哥云武不就是在京市美术馆工作吗?这包是他给你的吧?”
云佳佳眼珠子瞪得滚圆。
怒气冲冲的就要扑上去打云天。
“你个拖油瓶,贱人生的贱骨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旅行包?”
云天哦了一声,不咸不淡的又插了一刀。
“不是你的,那是你二哥的?这种包不就是单位发的福利吗?不是美术馆的职工怎么会有人家单位发放的福利呢?”
云佳佳跟一头暴怒的母狮子似的,气得两眼通红,破口大骂。
“云天!你就是贱人生的贱种,你天生就是个下作的东西。谁说这包就只有美术馆的职工才有?”
云天又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
“哦,不是只有美术馆的职工才有,那你就是承认了你有了?”
云佳佳气得直翻白眼,差点昏过去。
于灵泽还是头一次看到云天也会胡搅蛮缠的气死人不偿命。
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乘务长一看三个人闹得有点不像话。
列车上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他得在下一站跟铁路公安处和公安局通报案情呢。
于是,大喝一声。
“你们几个都闭嘴!这么严肃的事情,都闹什么?”
于灵泽干咳了几声,有点尴尬。
这会儿她笑出声,的确不地道。
“那个,同志,这两串数字看着像是电话号码。那个陈字应该就是凶手的姓。
记电话号码的这块塑料布那形状看着好像是块床帏子。”
乘警对于灵泽越来越好奇。
“你这位同志还有点刑侦方面的天赋呢!你再说说,还能看出什么来?”
于灵泽谦虚了几句,还是为了200点功德值拼了。
“捆白塑料包的麻绳是一根新的三股细麻绳。跟农村常用的麻绳不一样,可以查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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