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二人道是不需拘泥,我的来意就算我不说顾大人也清楚,这牢里的人都牵扯到我朝的贵族,可大可小,所以陛下也准我看看,我也离朝太久,也算是重新熟悉吧。”
“公子是要见哪位?”
“见谁不都一样吗?顾大人不都将两人放在了对面吗?呵呵,顾大人这招用的好,不会惹人闲话也让两人见了面。”
“贺兰大人说的下官可是不明。下官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知道情为何物,看着竹桃为了见这苏望一面连人都敢杀,下官自然成全他们。”
“哦?那顾大人还真是心善。本官这就要进去,顾大人可要和我一起?”
“下官已经看过了并没什么好说的,且有要事在身就不能陪同贺兰大人。”说着顾景梵就要向前走去。
“好。”贺兰勋向着牢内走去。
“下官想起一件事,这竹桃与您是旧识?”顾景梵笑了起来,有些得意。
“顾大人开的是玩笑?”
“我想是吧。”顾景梵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大步大步的向前走。
不过在默念着步伐的时候,顾景梵回头看了看守在门口的狱卒对其使了一个颜色,狱卒立刻点头会意跟着牢房的侍卫换了班。
不早不巧的换班贺兰勋也明了于心,不过他并不在乎,他不过是看看,也没想问什么。
当他走进去的时候竹桃依然在昏迷,他吩咐着身边的大夫前去给竹桃瞧看,而苏望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
贺兰勋看着那张干净却有些灰暗的脸柔声说道:“这么小的女子杀了一个狱卒该是多大的勇气,为什么其他狱卒没有阻拦呢?这选的路真不对。”
贺兰勋说的话似乎风马牛不相及,可是苏望却能听懂。
顾景梵当时想的不够周到所以这是一个漏洞,说不清的漏洞,就算他可以只手遮天也不可能真的要了一个人的命。
“听说当时在云医会你在指认侯府小姐林素婉,我似乎见过你,是个书生,怎的为什么要说谎?断送了前程和幸福,是在乎你的人所愿意看到的?”
“你说的我不懂。”苏望累了,对于这一*的人他真的累了。
“每个人的立场不同,就如竹桃,她一旦有了保护一个人,就算是死也愿意,不过却让担心的人受了苦,其实谁有愿意呢?”
贺兰勋感觉到身后紧盯自己的目光,笑了一笑。
“所有事情都会查清楚的,就比如始作俑者是谁。”说道最后贺兰勋将重点放在了最后。
“当心中只剩下利益的时候,谁会去管死活,你是,她是。有些事情真的要想清楚,谁才是凶手,可别冤枉了人。”
贺兰勋看着苏望沉默的身影不再说话,回头看去竹桃看见大夫凝眸,就知道她的伤势不轻。
大夫点点头,小声的对着贺兰勋说道。
“伤是外伤,昏迷不醒出了有些高热还有些自身的沉迷,也就是不愿意清醒,这种意识里的抗拒,还得心药来医,否则三天内必然……。”
“我懂了,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话了,我们走。”贺兰勋皱着眉头最后一眼看向了苏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