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也被移植出府外。”
“什么叫做移植,为什么没有一把火烧了它们。”顾景梵觉得凤惊华的脑袋一定疯了,这是个烫手的山芋怎么就保留了。
被问话的男人手心里满是冷汗,说话都有些结巴。
“小…小……小姐说,这样美的话自然是留下来,说不定有什么用,而且旁边一个俊俏的少年也附和着,所以就没有干净的处理掉。”
“俊俏的少年?”
“就是公子两个月前接入府中的,他与小姐交往甚密。”男人就算不去看顾景梵也能知道脸色有多黑。
其实他们也奇怪,大人陪伴小姐多年,小姐非常相信他,怎么对于这个俊俏少年反而听之任之,什么都说好,什么都同意,反观顾大人跟小姐倒是冷面相对,形容路人。
“苏望,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顾景梵看着苏望的面容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这个男子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轻言浅笑之间没有多余的情绪流露,所有的话语以及才智都埋藏在他的脑海。“你现在快去毁掉那些花。”
可以想象的是,若不是他知道特殊的事情,这样的人到了素宛的手,对自己来说就是个祸害。
可是苏望明知道素宛是他的仇人,为什么做事的时候反而留了一手?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不听自己掌控,他再也留不得了。
“血凝香不难弄到手,怕的是有心人,林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凤惊华同情上前来看着素宛,还想搀着她的手。
素宛差点就要笑出来了,这个人就是个穿着人皮的狐狸。
“没错啊,怕的就是有心人。”
花瑗看着两人仔细的回忆之前所有的不对,生怕这场战火引到南沽的身上,对于南沽她是又气又恨,可是更多的是担心,他对于自己很重要,尽管知道他做错了事情,但是她不愿说出来。
南沽听着他们的话脸色铁青,那个白衣男子递给自己东西的同时一再阻止自己去闻,他就该知道这事情多么棘手,没想到事情到后来会那么复杂。
他想的很简单,但是他不怕,怕的是不知道怎么跟花瑗解释。
就在众人皱着眉头犯难的时候,贺兰勋示意云山出面。
云山使用轻功到了一楼,将一个跌跌撞撞的男人抓到云医会的会场内,并且外内一推,这个怀抱着黑色盒子的男人就直接摔了过去。
里面的雪凝香全部摔了出来。
“小姐。”
一声呼喊,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凤惊华睁大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应该说原本早该死去的看门人。
小姐?谁家的下人?
楼上人看的起劲,嘴巴里更是在揣测。
“小姐,我们几个奴才就算照顾不周也不该被您处死,在凤家我也是有苦劳的,我们不求别的,只要有瓦遮头,有口饭吃,有个暖衣穿就好,为什么小姐要那么残忍的对我们。”
素宛笑了一下,下意识中看向贺兰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