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营生”应该是指盗墓。
“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
院门里面的人开始移动门闩,欧阳平和刘大羽站在院门两边。
开门的人很谨慎——开门的是一个男人,他只开了一条窄缝,将脑袋伸到门外往竹林里面和院门两边看了看,然后打开一扇门。
欧阳平和刘大羽将后背紧贴在墙上。
“我走了——你关院门吧!”
“你小心一点。”
男人迅速闪出院门。
刘大羽闪的速度更快,他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从黑暗中冲上前来,用右手臂紧紧地锁住了男人的脖子:“马大柱,我们恭候你多时了。”
“我的妈呀!”王世琴惨叫一声,瘫坐在院门内。
大概是欧阳平和刘大羽出现的太突然,马大柱双腿一软,整个身体重心向下,刘大羽的身体一时失去重心,随马大柱倒在地上,尽管如此,刘大羽的右手臂仍然死死地锁住马大柱的脖子。
欧阳平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一把手铐,将手铐的一头铐在了马大柱的右手上。
刘大羽从地上爬起来,和欧阳平一起将马大柱架了起来。
控制住马大柱以后,刘大羽走进院门:“王世琴,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世琴试着从地上爬起来,但试了两次,但仍然没有站起来,
“王世琴,你不要磨蹭了。”
马大柱呆如木鸡站在一旁,弹棉花的弓倒在地上,他也懒得去扶,地上还有一个帆布包。
欧阳平将帆布包挂在马大柱的脖子上,将弓挎在马大柱的右肩上,然后将马大柱拽进院门。
刘大羽抓住王世琴的右胳膊,将王世琴拎了起来。
欧阳平将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王世琴的左手腕上。
到目前为止,马大柱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他一定是被吓傻了。
王世琴好像缓过神来了,她开始审视起自己的角色地位:“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法。”王世琴终于开口说话了。
“有没有犯法,你说了不算。如果抓错了,我们会放掉你。走吧!”
“你们等一下,我去跟隔壁的刘阿婆打一个招呼,请她帮我照应一下院子。”王世琴一边说,一边关上后院门,插上门闩。
王世琴这边刚插上后院门,前院门突然响了几下。
刘大羽走进前院,打开院门,刘阿婆走进院门。王世琴家和刘阿婆家毕竟是邻居,王家出事,作为邻居,肯定不能装聋作哑,适时地关心一下是非常必要的。
“阿婆,你来得正好,我得离开一段时间,你受累——帮我照应一下院子,猪一天喂两顿就行了。”
“行,都交给我吧!”
王世琴从腰带上解下一串钥匙,递到刘阿婆的手上:“阿婆,辛苦你帮我照应两天。我没事的,你放心。”王世琴这段话是说给欧阳平和刘大羽听的。
分手的时候,欧阳平和刘大羽没有和刘阿婆打招呼,只是看了刘阿婆一眼——在当时的情况下,确实不方便打招呼。
欧阳平和刘大羽押着马大柱和王世琴朝村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