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的生活规律,而且呀他似乎还有寇家的食脑原虫呀。”
“寇家的食脑原虫?”
“对,就是这种虫子让左丘无忌形同废人啊。”
“那会是谁呢?难道是他?”
听到陶子和老葛的谈话,我突然听到隔板后面有细细的声响。
“你们在说什么,是谁啊?”貌似陶子和老葛口中都有了答案。
“陶子,这两天,冦万俟有什么异常吗?”老葛轻声地追问,样子显得有些犹疑。
“这倒没有,怎么你怀疑是他?”
“嘘……轻点声,我只是怀疑,虽然我也认为他不是这样的人,不过不论是食脑原虫,还是对京北四少的熟悉程度,除了他似乎再没有其他人可以下手下得这么干净了。”老葛摆手示意陶子轻声,头还时不时地抬起来,四处巴望。
“你们小点声……”我指着隔板对面,我刚才听到细细声响的地方说到。然后伏在老葛和陶子中间,故意压低了声音。
“你们是怀疑寇万俟吗?这个家伙确实有点奇怪,你说他不救人吧,对陶子却又这样的好,可是又是那样的冷淡性子,到底是让人琢磨不透的。这样的人最可能是大boss了。”凭着我多年玩游戏的感觉,我跟他们说到,没想到陶子和老葛会一把把推开,“大少爷,这里人命关天的时候,你开什么玩笑啊,我们怀疑冦万俟是有真凭实据的,不是靠你玩游戏玩出的那些个经验。”
“什么真凭实据啊?”
“我之前就说了食脑原虫是他们寇家的独门毒虫,再加上要对封悲画他们下手,就需要对他们的境况了如指掌,能做到这些的,除了这位寇家传人,还会有谁啊?”老葛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可是目下我们有求于他,若是搞错了大家岂不是很尴尬?”老葛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陶子的尸毒还是需要靠冦万俟来治疗的。
“这还不简单,你别忘了,老葛,你还给了那个斗篷人一镖呢,你去看看冦万俟的左腿有没有伤不就好了。”我戏谑地说了一句,倒提醒了老葛和陶子,也许这就是简单的方法了,老葛和陶子的眼神齐刷刷地向我这里投射过来,看来这架势是要让我去,“可别,我可不能去,就算我揭穿了冦万俟是斗篷人,你们别忘了,当时老葛和他打了好几个回合都不分输赢,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别开玩笑了你们两个人。”“谁要你拿住他,你一会儿只要去他那边捣个乱就好了,这样我就有机会查看他的左腿是不是有伤了啊!”老葛笑着说。
“喂,我是很正经的好不好,随随便便去别人那里捣乱太不好了吧。”
“那少爷,你说你还能做什么?”老葛抱着双臂,没好气的斜视着我。
“好吧好吧,你说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好了。”反正也拗不过他们两个,只好按照他们的方法去做了。
其实老葛和陶子的办法也高不到哪去,他们居然让我去冦万俟的房间附近点火,这溪山的房子基本都是木质,一点就着,老葛还专门嘱咐我火一定不能太大了,这里面的木头烧了一件我们都得赔个几百万。其实我也没怎么点火,按着老葛的要求,我就在冦万俟房间的侧旁用一些薰草点燃了,快速湮灭,让浓烟迅速灌入那屋子,老葛和陶子趁着烟雾,以救火的名义迅速冲进去。
“果然是你,就是你伤了左丘无忌又杀了封悲画。”我一进屋看到冦万俟左腿的伤,就大声喊了出来,他的左腿确实有明显的渗血痕迹,这快血渍也着实很明显。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老葛上前就要和冦万俟动手,冦万俟摆出反抗的架势,这是要动手啊。陶子染却从身后走了过来一把就拽住了正要冲上去的老葛。
“寇先生,你的演技也太拙劣了,你这是要为谁来当这个恶人啊?”陶子在身后一咳,老葛和我转头看着他不解的问,他却很淡定的回复“老葛,你傻啊,你看不出来这是个圈套吗?你伤他的时候是什么时间,你再看看寇万俟,现在的伤,伤口一点愈合的痕迹都没有,血迹这么明显,这明摆着是在为包庇其他人。”陶子一边说一边又走到冦万俟的房间和我们的房间的隔板处,“寇先生,刚才就是在这里听到的我们的谈话吧。看来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这个人就是司南琴吧?”
“你……”寇万俟的脸开始抽搐起来,声音也变得有些迟疑,他死死地盯着陶子染,却说不出话来,却显得十分的激动。
到底冦万俟在掩饰什么,他背后要包庇的那个人又会是谁呢,这些到底有什么关系,又和京北四少是什么关系,这些个问题都像是一盘死结,萦绕在我的头顶上,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