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居住,而是根据各家的人口和年龄情况,由村里组合而成,这也是为了家家互相照顾。第三个特点就是根据需要确定层级,敬老院和小学校既是单独的院子,也是最低一层,与文化活动室和小卖部设在一起,方便村民随时过来帮忙。”
“这倒是很新鲜,也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安排。”副总理听着王大龙的介绍,饶有兴致地看了看齐天翔和众人,接着问王大龙说:“那要按这种安排,你的家应该是最高一层,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看来想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其实各家各户都是基本一样的,您可以就近到随便那一家看看都可以。”王大龙坦诚地望着副总理笑着,然后指着就近站着的一个中年汉子,对副总理介绍道:“这是我边锋叔,是我们村的小学校长,也是村里最值得尊敬的人,他家就在第一层,可以到他家看看。另外也是中午了,也尝尝我边锋婶做的农家饭。”
副总理显然对王大龙的介绍和安排很满意,就朗声笑着对站在身侧的齐天翔说:“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就走吧!”
副总理说着话,就随着王大龙和边锋叔慢步从人群中走过,向着缓坡前的第一层级走去。副总理动了起来,随行的各级干部,也就按事先安排好的家庭,由各家各户的村民引领着,一群一群有序地顺着人流,向着各家走去。
进到了边锋叔家的院子,副总理站住了脚步,仔细地打量着院子里的摆设和布置,尤其是对院子里规整摆放的桌椅产生了兴趣,就回过身来对边锋叔打趣道:“你这小学校长,难不成把学校办到了这个院子里了,这桌椅板凳的摆了一院子,完全可以开班授课了。”
“这其实就是边锋叔的课堂,天气好的时候,一些错班的娃们,就在这里上课。”没等边锋叔回话,王大龙就接过话来对副总理说:“以前我们村只有六十几户人家,适龄上学的娃娃们不多,年龄差别也很大,边锋叔既是校长,又是老师,与县里派来的老师一起教学,错班娃娃们都是边锋叔在带。现在好一些了,除了村里的娃娃,一些在企业工作的外地工人,也把娃娃带到了这里上学,基本上错班娃娃不是很多了。”
听着王大龙介绍完情况,边锋叔略显拘束地笑着对副总理低声说:“还是请领导们到屋里坐吧!今天院子里有风,还是有些凉。”
副总理笑着望着边锋叔,又于站在一旁紧张的边锋婶握了手,然后才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房间。
副总理被迎到了中厅居住的沙上坐下,眼睛依旧环视着厅堂的布置,与坐在侧边的齐天翔交换了一下眼神,微微笑着对站在对面的王大龙说:“所有的家庭都是这样的中厅,这样一圈摆放着沙吗?还是只有边锋校长家才是这样。”
“家家都是这样,沙,柜子,床,还有这些家用电器,都是统一定制的。”边锋叔赶忙接过话来,对副总理解释说:“我家还是比较特殊的,村里特意给我多定制了几个书柜,让我放一些教材和书籍。”
“就应该是这样,尊师重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更应该体现在实际行动上,要成为全社会的共识和行动。”副总理温和地对边锋叔说着,转过脸来对齐天翔感慨地说道:“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难以置信。这样的住房条件,这样的家居布置,还有这些家用电器,城市一个中等收入家庭,也不过就是如此吧!可却实实在在地体现在了一个山区村庄,一个曾经的贫困村。这样的变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不可思议。”
“您说的太对了,如果不是这次过来,还真是不知道这里的变化会这么大。”齐天翔望着副总理感慨的神情,也由衷地说:“这也都是仰仗于村集体经济的进步,只有集体经济壮大了,才有集中力量办大事的可能,也才能顾及到全体村民的利益。这就是刚才大龙同志的感受一样,自己富裕了,给村民们办好事,总觉得像是土豪的施舍,自己不舒服,村民们也觉得别扭,只有村集体经济展了,大家共同创造的财富,拥有和使用才觉得自然和踏实。”
副总理目不转睛地望着齐天翔,听着他所说的话,想说些什么,可犹豫了一下又忍住了,眼睛转向了别处,继续观看着厅堂里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