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知!”
手里拿着东西,面面相觑的济民医会医生突然一个激灵,这手里拿着的可是比什么神器法宝都要珍贵得多的东西啊!
虽然少不了许宣和伍医生该有的一部分,但是配上众人擅长的部分多少还是能够改进一二,到时候...
谁说醉心研究的医家医生就没有私心的?
察觉到了周围同道医生的炽热眼神,伍师兄倒也并不介怀,这种好事推己及人,如果他遇到了也会想办法插上一脚。
何况他了解这些同伴,绝不会口头上简单的要好处而已,他们必然会付出必生的所学和自己的所有力量,毕竟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
想必那位惫懒的师弟,便是如此所想,才将东西教给了他后,自己回去闷头大睡的吧?
摇了摇头,察觉到了自己成了一个干苦力活的伍医生却没有多大的异议,毕竟他知道自己的天份,固然已经比寻常人好上了太多,可是比上许宣那种天骄来说,还是差的太远。
所能做的便是不远望不自卑,一步一个脚印罢了,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他的成就又岂会比他人差?
这就是大宋改革二十年后给每个人潜移默化造成的影响,自强不息的精神!
...
身形一动远离了山脚下的药炉,若不是对许宣颇为看好,觉得他甚至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医家圣贤人物,宁书生绝不会多此一举,不过如此一来也好。
‘也算是结下了一个善缘,不过我还是想...’
眼底精芒闪过,宁书生身形竟然已经来到了自家的草堂前。
说是草堂到底也不是什么茅草屋,早在工部民事司的推广之后,一种新型方便的建筑材料便已经风行大宋境内。
便宜好用,还能防水防火,就连宁书生这样的人物也不禁为墨家和公输家的智慧力量感到惊讶。
不同于精神上的改变,这种实际情况上的改进,让生活变得更加轻易,让物质需求的丰富而使人转移追求精神的手段,也是另一种殊途同归了。
“是先生回来了嘛?”
清脆如玉珠的声音响起,一个粗布麻衣的皓丽人影从草堂内走了出来。
虽是简朴的打扮,也不减风范半分。
明眸朱唇,皓齿柳眉,只是见到宁书生一霎展露的风情便已经足够让人难以自禁。
“劳烦聂姑娘照顾陋舍了...”
宁书生拱了拱手,倒也没有太多计较,他们之间早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
“先生言重了。”
女子双颦轻皱,却很快松开。
“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
宁书生连忙阻止,走上前去将女子拦住。
“不着急,不若聂姑娘来听一听我最近搜集到的故事,帮我润色一二如何?”
似乎有些惊异于宁书生的主动,但是女子却是早就期待着这块木头能够稍微的主动一些。
连忙换上了一副笑颜,随着宁书生走入了这座被外人尊称为‘宁氏草堂’的地方。
要知道代称人为某氏可是一种极为崇高的称呼,往往是死后才会有这样的说法,而宁书生如今也不过刚刚过了三十许,就能被这样称呼,甚至全天下都知道宁氏代表的是谁。
这样的荣誉,数百年来也仅有这么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