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f城并不像部队,它更像是一个工厂,每天只有八小时的时间是在工作,其他的时间,除了吃饭就是休息。
正常的人到了这安逸而又很规律的生活中,只怕很快就被这里同化了。
丁晓军是个技术兵,虽然更侧重于技术工作,但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战士,一个兵。
半年时间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他想部队了,他曾经打电话到了原部队,想要找找阵管营长和教导员,告诉他们,自己所在的位置,可是接电话的人告诉他,营长和教导员并不在那里,这才四年的时光,他原驻地的营区里就在没有一个他熟悉的人了。
他将自己的地址留了下来,告诉对方,说如果有人找他了,就按他说的地址告诉来寻的人。
可是他在这里平静的工作了半年,没有一个人打过电话给他,就连信件也没有一封。
他就像是一个被家人一切的孩子,没有了家,没有了归宿。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着有一天会回到部队,虽说他的家没了,但他没有丢了家魂,他每天都会按照部队里的作习起床,出早操,整内务,打扫卫生。
他也会在早饭之前,在大厅的仪容镜前慢腾腾地整理他的军装,也只有在那一刻,他会专注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着他那已经不在崭新的军装。
很多时候,他会看着镜子里一身军装的自己发呆,也会忽然严肃的对着镜子里穿着军装的自己敬礼。
df城也有一支守军,不过他们是在外围,与里面的人不在一个区,但每天都能见到,每一个早晨,丁晓军早操的时候,都会有意的跑近外围的边上,听这里守军早操时的口号声。
这一天,他出早操的时候,意外的见到了两个他一样身着士官军装的老兵,他们俩人牛里拿着从小买部里买的加了热的牛奶喝着,见到丁晓军后,他俩向丁晓军打了个招呼,叫住了丁晓军。
丁晓军知道这两个人,他们是和他一起过来的三个人中的两个。
“这大冷的天,你这是在跑步。”两人中的一个问道,他竟然把这叫跑步,而不是部队里面熟悉的叫法早操。
“我这是出早操呢,怎么,你们俩人不出早操吗?”丁晓军有些意外,这两个人可和他一样,都是部队里分来的,不出早操,反而让他有些意外。
“出早操,开什么玩笑,你还当这里是部队啊,每天工作都累死了,有这点时间,干点什么不好,还傻儿吧唧的出早操。”另一名老兵说道。
“不出早操,不应该啊,难不成你们忘了,我们是个兵,是个军人。”丁晓军有意的在军人一词上加重了语气。
其中一老兵将喝完的空袋子往垃圾桶里一丢:“技术兵,我们是技术兵,和一般的战士可不一样,在说了,咱们现在是在df城,到了这里,就得按照这里的生活习惯的过。”
“技术兵也是兵,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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