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军想着自己是要比教导员的内务标准高呢,还是标准高呢,反正就一个答案,无所谓了,就在他刚要回转头的时候,目光一下又收紧了。
他的身体直接僵住了,如同被神话剧中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木呆的一动不动,是的,没看错,就是僵到了那里,木呆呆把看着他所看到的东西。
会是什么,让丁晓军这样一个十几年军龄的老兵都失神了呢,顺着他的目光前移,在前移,最终,视线的终点定格在了教导员的床铺下面,只见教导员那规范而又标准内务的的床铺下面,多了一个并不该出现在那里的行李箱。
为什么要说这个行李箱是不该出现在这属于教导员的床铺下呢,这就要回顾一下部队的条令条例了,因为按照军队的内务条令标准,床上的位置,除了放置的小凳子,黄脸盆,以及放在黄脸盆中的个人洗漱用品外,不可以出现其他的东西。
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床铺下面的行李箱,的确是违背了军队的内务条例,更何况,这个非军队用品,按照部队的归定,个人的非军用物品,应该存放于部队的仓库之中,登记保管,而不是出现在这里。
当然了,让丁晓军僵持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因为这行李箱违背了军队的内务条例,而是它的出现,是在告诉丁晓军,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丁晓军明白了,所以失神了。
甚至丁晓军已经过猜到了,这行李箱已经整理完毕了,里面肯定好了教导员离开,必须要带走的个人物品,很有可能,存放他个人物品的柜子已经空了。
丁晓军没有打开教导员柜子一看究竟的打算,因为没必要,因为会难受,因为无能为力,因为……
归根到底,只因为他是个军人,军人就该遵从上面的命令,要走的,他不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哭着求着,让对方留下来。
因为他是军人,军人就不能像是分别的恋人一样,千千念念的拉着不让对方离开。
因为他是军人,军人不能像是送儿远行的母亲一样……
因为他是军人………
是军人!
军人,用嘴说出这一个称谓,很简单,简单到平凡而又平淡。
军人,用身去体会,很重,重的入山。
“小丁,整的怎么样了,我们快该去吃早饭了,你得快点了。”外面传来了教导员的喊叫声,这声意也一下打断了丁晓军的思绪。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丁晓军应了一声,他赶紧收起自己复杂的心情,转过身,蹲在自己的床头,手忙脚乱的开始整理自己的内务。
不记得谁说过一句,心乱不易做事。这一刻,丁晓军深深的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层意思,现在的他,心就乱了,这心一乱,干什么都不顺了,以往但简单的内务,在这一刻,怎么做也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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