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是很苦的药吧?”丁晓军看着端着熟悉的碗走进来的布逸宁,条件反射的皱了皱眉头。
“药不苦,还叫药吗,吃了药,你的伤才能好的快,你不是想回去吗,你这伤要早点好了,你才能早点回去,不是吗?”布逸宁说着,将药碗递给了丁晓军。
丁晓军内心里很想拒绝,但还是接过了药碗。
布逸宁看他那带着拒绝之色的表情,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不想我喂你吃药,这药我已经放凉了,你自己喝吧。”
丁晓军看了看布逸宁,然后极不情愿的将药碗送到了自己的嘴前,碗里传来的中药特有的气味,让他真的很难受,他的内心挣扎了一下,然后眼一闭,端碗的手一翻,一碗药就被他会喝了下去。
喝完了药,他看着药碗,又皱了下眉头,然后看向了边上含着笑容的布逸宁。
今天的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至少不比前一天的药苦而且药的味道还有一些不一样。
“是今天换药了吗?”看着布逸宁的丁晓军问道。
布逸宁伸手接过了丁晓军手里面的药碗,说道:“药还是昨天的药,只是比昨天多加了一味甘草和一味鸡血藤,甘草是中和药的苦味的,鸡血藤是补血气的,我可是闻了爷爷了,这可没有那一个加了会起反作用的。”
“哦,这样啊,谢谢你了。”丁晓军说着,身体有些不适的轻微摇动了下。
布逸宁像是知道丁晓军要做什么一样,她对丁晓军说道:“我去叫爷爷和村民们过来帮忙,你等一下啊。”布逸宁说完,端着药碗就出去了。
丁晓军很是意外,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说呢,布逸宁就已经道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一样。
没两分钟,老人进了房间,之后就又有一名身着传统民族服饰的汉子也起了进来。
“你是要方便是吧,扶着我的肩。”那汉子又着并不算很标准的普通话对丁晓军说道,同时他伸出了手,和老人一起,将丁晓军给抬了起来。
……
方便的过程就不讲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讲的,丁晓军也就是这个其间,才看到了房间外的风景。
他所住的这家民居处在大山深外,抬头远看,就是茫茫的大山,好像四周都是山一样,而在民居的前方,是一块块分成小片的水稻田,民居与下面的水稻田有着数米的差距。
别处的民居离的也都不远,有的很高,有的更低一点,都是围绕着这片山地的地形而建。
那个帮忙的汉子,经过了解后,丁晓军才知道,他是这片寨子的村长,过去他去过大城市大过工,见识过外面的大城市,只是后来因为要养家中托病的父母,才又回到了寨中。
“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情况,年轻人嘛,有点出息的就出去打工了,寨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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