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转转。”
马倌又说,“听说您准备起事对吗?神界那么多兵马,您真的要那么做吗?”
我笑说,“身不由己而已,玉皇害死了阿蛮她们,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这次来,是要借马场战马一用,你们应该不会阻止我吧?”
马倌犹豫了一下。
要是马场战马出了问题,他们是要被杀头问罪的,而且,他们又不知道我到底部署了多少人,在他们眼里,我始终就是几个人在小打小闹,就这几个人想要起事,难度太大了。
一旦我失败,他们也必死。
犹豫好久,马倌才道,“我们在马场这么久了,神界从来没有把我们当成人看过,只有真君您上任之后,才真正把我们当人看,现在真君您要起事,我们愿意帮您,莫说是马场战马,我们也可以提枪上阵!”
我满心欣慰,纯阳子说,我必定会栽倒在我所交好的这些人身上,但事实证明,地位越是卑微,只要稍微给了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就越会对你感恩戴德。
我对他们躬身道,“崇元真在此谢过。”随即说,“诸位都是驯养战马的好手,我需要诸位做一件事情,引领马场所有战马,冲撞玉京西门,那里有重兵把守,诸位可能会死在那里,你们还愿意吗?”
马倌道,“愿意,不就是死吗,反正这么活着也没意思了。”
我道,“好,倘若我能成功,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取消神界奴隶制度,从此神界再无奴籍。”
众马倌也对我拱手行礼,此后去牵引战马了。
战马也有感情,它们有自己的圈子,一个圈子中总有强势的,只要制服强势的,其他战马就会顺从,数百马倌自然知道哪些战马地位较高,控制住那些战马,整装待发。
我也找来一匹战马等候着,时间分秒过去,次日天微微亮,我举剑高呼,“起事!”
战马嘶吼,数万战马同时踏动,马蹄声响遍整个玉京,大地都为之颤抖,战马如洪流开始朝玉京西门而去,一时间,玉京尘土飞扬,喧闹异常,无数房屋在马蹄踏动声音中崩塌。
我随之前往,在东西大道上转向东边,其余战马去了西边。
战马冲撞西门,城中又无可真正可指挥的将领,只以为我们的人在西边开始攻打玉京了,其余几方连忙过来增援。
我至金阙将军府外,手举虎符高呼,“神霄玉清府诸将听令,立即攻占库房,不得有误!”
金阙已经在外等候多时,躬身道,“是!”
金阙的人分两部分,一部分在东门镇守,一部分还在神霄玉清府的军营中,九天玄女不在,虎符足可以调动他们,军营中兵马立即开往库房。
因为绝大部分兵将都去西门了,他们并未受到多少阻碍,我从金阙府外快速走过,再至瘟疫灾区,他们见我到来,起身听从号令。
我道,“去库房取兵器,而后直取太微玉清宫!”
“是。”众人纷纷响应,开始往库房去。
整个玉京陷入混乱之中。
神界将兵力部署在城门周围,城内的战力就是玉皇的金甲戍卫,他们还在太微玉清宫周边军营中,攻打太微玉清宫,才是一场硬仗,现在还不算什么。
我随后弃了战马,登上玉京最高的塔上,看向西边。
那里已经赤地千里,鲜血到处挥洒,朝阳之下,鲜血竟泛起一道五色彩虹光芒,这就是血溅霓虹吧,战马尸体已经在那里堆积成山,但依旧不断有战马前赴后继赶去,直至将西门堵死。
为首战马尽数死亡,死于战马才不知所措,立足看着前方那些尸体。
直到这个时候,斗姆元君才反应过来,看着库房那边的动静,大惊道,“中计了,他们去库房了。”
“城内哪儿来的他们的人?”有将领道。
斗姆元君左右看看,“是金阙,东门金阙的人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