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钟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动,依旧非常的坦然自若,而就在木森手中的枪射出子弹的前一刻,雨之旭突然出现在门口,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坏坏的笑容,但是手中的枪却是非常快速的开出,“砰——”的一声,准确的打在木森右手的枪上。
木森的手一瞬间的麻痹,枪从他的手中掉落,但是他快速的用左手拔出另外一支枪,指向雨之旭,这时两人手中的枪都对准了各自的心脏。
“呵……”钟奎突然的一笑,然后从单人沙发上站起,并转身看着他说,“墨子寒叫你来的时候,难道没有对你说,不要对我手软吗?”
木森突然想到殿下最后的叮嘱。
“看来他有跟你说,只是你没有理解而已!”钟奎盯着他的脸,狡猾的笑着说,“刚刚如果你直接开枪的话,或许我真的会死,但是你竟然会犹豫的选择问我问题,所以……注定你今天杀不了我!”
木森冰冷的双目看着他狡猾的脸,眼下的余光盯着他手中的鹰头拐杖,而他双目微微的移动,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雨之旭。
要怎么样才能抢过东西,还能躲过雨之旭的枪呢?要怎么样才能杀了这个男人呢?
他微微动了动自己的麻痹的左手,稍稍的缓和了一点点,不过拿枪的话可能不行,看来……只能硬拼!
他的双目突然变的冷冽,指着雨之旭的突然的向下移动,身体微微侧转,“砰——”的一枪,打向钟奎的右手,钟奎的手瞬间流出红色的鲜血,手中的鹰头拐杖掉落在地上。同时,在他开枪的时候,雨之旭也扣动了手中的扳机,“砰——”的一枪,打中了木森的肩膀微微偏下的地方,离心脏只差一点点,如果不是他微微移动了身体,现在早已经毙命。木森的眉头在子弹钻入他的肩膀时猛然的蹙起,但是他却压着牙,忍着痛,脚下向右侧一步,将手中的枪再微微的上移,指着雨之旭,扣动扳机,同时,雨之旭也又开出了一枪。
“砰——”
“砰——”
两声枪响,一同响起,两个小小的子弹,竟然准确的撞在了一起,瞬间改变了各自的轨道。
木森这时,再一次一步向前走到了钟奎的身边,钟奎以为他要攻击自己,立刻向后退了一步,但木森却突然的蹲下身体,用还存有麻痹的右手紧紧的抓住他刚刚掉落的鹰头拐杖。
钟奎的双目一瞬间的瞪大,原来刚刚他说你可以安息了,是已经认定了东西就在他的拐杖里面。该死!不能被他拿走。
“之旭,杀了他!”他低吼着命令。
“是!”雨之旭瞬间将枪口再次指向木森。
木森的眉头紧蹙,猛然的站起身,然后转身一个大步走向窗口,突然“砰——”的一枪,子弹从他的背后进入,他的身体猛然的一震,硬挺着剧烈的疼痛再两个大步走到窗口,然后纵身从窗口跃下。
钟奎立刻上前,双脚站在窗口,双目看向漆黑的地面,人……早已不见踪影。
“该死!”他咒骂。
竟然让他给跑了,不过雨之旭刚刚的那一枪应该打中了他的要害,他还能活着回到墨家吗?
“马上派人去追!”他急切的命令。
“是!”雨之旭马上退下,而在转身的时候他的嘴角微微邪恶的勾起。
虽然刚刚那一枪看似好像打中了要害,但是却离心脏还是有几毫米的距离,所以不会致命。
虽然他不喜欢墨子寒,但是帮帮他也无所谓,因为接下来,一定会有一场好戏马上上演……
※※※
墨家别墅
大门口
木森快速的开着一辆黑色轿车进入墨家的别墅,他肩膀上和背后上的血不停的涌出,早早的就已经将驾驶座染红,而他的双目早已经变的模糊不清,却硬是坚持着最后的一丝意识将车停在了别墅的正门口。
他将车门打开,摇晃着身体从车内走出,手中紧紧的握着钟奎的鹰头拐杖,双目瞪大看着近在眼前的三层别墅。
虽然没有成功的将钟奎杀死,但是他的第一个任务,总算完成了。
……
二楼书房
“咚、咚、咚!”
墨子寒从晚饭后就一直坐在书房里等待木森的消息,而现在终于听到了回来的声音。
“进!”他冷冷的开口。
“咔嚓!”房门被打开,木森满身是血的走进了房内,虽然他的意识已经不清晰,身体已经完全透支,但是他却还是一脸冰冷,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走到桌前,笔直的站在墨子寒的面前。
“东西拿到了吗?”墨子寒看着他染满鲜血的风衣,冷冷的问。
“是!”木森死板的低头应声,将手中的鹰头拐杖放在了书桌上。
墨子寒看着钟奎从不离手的拐杖,眉头不禁微微的蹙起。
那个老狐狸,原来根本就没把东西放在那四个地方,而是放在了他的身边,而且还是最不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亏他能找到,果然他没看错人。
他伸出手拿起书中上的鹰头拐杖,双目从上到下扫视了一下,然后盯着鹰头的脖颈,用双手将鹰头拧开,然后从拐杖里面拿出卷好的一张纸。
打开一看!
果然就是他签字的那张契约。
嘴角愉悦的勾起,然后满意的说,“做的很好!钟奎呢?杀了吗?”
“对不起殿下,属下失手,只是伤了他的手,并没有取得他的性命!”木森低头回报。
墨子寒嘴角的笑容微微的收起一些,但却并没有责怪他,只是淡淡的说,“能将东西拿回来,就说明你已经完成了任务,其他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对不起殿下,我明明有机会杀他,可是我却……”木森深深的蹙眉,突然坚定的说,“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他,绝不会让殿下失望!”
“行了,下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墨子寒冷声的命令。
“是!”
木森领命,然后转头向房门口走,红色的血液顺着他及膝的风衣,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面上,而在他的双脚刚刚走出房门口,在房门关上的同时,他突然失去了意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