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师傅和师娘就留我在这里睡了!”田理麦回答道。
“咦,田理麦,这覃家老年人成了你的师傅了!?”顾菲菲惊奇地问道。
“是的,菲菲姐,昨天晚上师兄去叫我,就是师傅要收我为徒弟!”田理麦回答道,
“俵弟,昨天晚上你走了,有的人还以为你会被江洋大盗或是江湖侠士害了呢,可担心你了!”刘军文笑着说道。
刘军文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瞄了一眼孙军莉,孙军莉的脸“倏”地一下子便红了。
旁边的罗思思见了,也瞄着孙军莉说道:“哥哥,到时候你成了宝哥哥,孙军莉别就成了林妹妹!”
田理麦看了一眼罗思思,意思是:罗思思,别开这些玩笑,孙军莉可小,出不得色!
哪知,罗思思却象装着没有看见似的又说道:“只可惜这里没有宝姐姐!”
“怎么没有?有!”刘军文看了看杨婷婷说道。
“刘军文,他们全是些学生,别开那种玩笑!”顾菲菲说道。
田理麦没有心思开玩笑,他自今天早晨醒来,头脑里就被昨晚做的那个梦塞满了,他不知道妹妹田理玉是怎么啦,他总觉得妹妹田理玉那双忧伤而又忧郁的眼睛想告诉他什么!
田理麦将脸洗完,倒掉洗脸水后便去了灶房,他见高孃孃和师兄陈新高都在帮着师娘,便说道:“师娘,我也来帮忙吧?”
听见田理麦称覃老三的右客为“师娘”,高树娥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田理麦,那眼神里有一丝惊诧!
田理麦见了高树娥的眼色,笑了笑说道:“高孃孃,昨天晚上已经拜覃家老年人为唱山民歌的师傅了,可我师娘说,我现在不是学山民歌的时候,要一门心思用在学习上,山民歌待今后有空闲时间了再学!”
一旁忙碌着的师娘听了田理麦的话,不待高树娥说话,便说道:“田理麦,唱山民歌是不能当饭吃的,靠唱山民歌也找不到饭吃,要有出息,还得好好读书,罗家侄媳妇,你看俵婶娘说的有道理没有?”
高树娥看了看田理麦,说道:“俵婶娘,你老人家说的在理,这只是田理麦今后对我的称呼要改口,不然辈份不合,田理麦与罗思思是同学,他以往叫我高孃孃,现如今他拜覃俵叔为师傅了,按理,我就和田理麦是一个辈份了!”
“不,罗家侄媳妇,各是各,各喊各,田理麦与你家罗思思是同学,按理他应该称你为长辈,我们的称呼也是一直这样的,各喊各的就行了!”师娘说道。
“是呢,高孃孃,我和罗思思是同学,只能称呼你为高孃孃,没有别称呼办法,我师傳和师娘他们各是各的!”田理麦说道。
此时,罗思思也来到了灶房屋,见田理麦在和自己的妈妈和覃老三的右客在说话,便问田理麦道:“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呢?”
田理麦看了一眼罗思思,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做的梦,顿觉亲近不少,罗思思可是入了自己梦境的人!
“我们没有说么子,只是在闲聊!罗思思。”田理麦说道。
师娘此时正忙着,见罗思思进来,不觉抬头看了看,这一看,师娘点了点头,微微笑着说道:“田理麦,这大热天的,你各与罗思思去堂屋坐着与他们摆龙门阵,这灶房屋里没有你们要帮忙的!”
虽然是早晨,毕竟是盛夏,加上灶房又烧了火,很有些热,田理麦便对罗思思说道:“我们去堂屋里!”
田理麦和罗思思从灶房里来到堂屋时,便正好撞着师傅覃老三从外面回来,田理麦自起床后,还没有见着师傅覃老三,此时,他迎上去问道:“师傅,你去哪儿来?”田理麦边说边就给师傅覃老三让座位!
原来坐着的刘军文、顾菲菲、杨婷婷、孙军莉也纷纷站起来让座!
“我到外面走了一圈,整天坐着不行,要走走!”师傅覃老三见大家都给他让座,赶紧又说道:“你们都坐下,别,你们是客人,我这哪里都有座位!”
“老人家,你坐!”刘军文、顾菲菲说道。
“民歌王”覃老三见自己不坐,其他的人也不坐,便在田理麦拎的一张凳椅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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