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深夜再次降临的时候,月光下的黑袍女子身形婀娜,如同从林地走出的精魅。\WwW、QΒ⑸、coM//
很多人夸耀过兰妮露的美貌,不过她并不以此自喜,因为对于女人而言,这种特质只会勾引来各式各样的雄性苍蝇。
她很乐意将这个称号给予那些不知所谓的男人们。
曾在黑手圣堂的武士预备团里见识过无数男性班恩信徒,欺软怕硬,愚蠢无耻,这让她感到屈服于这样动物的胯下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反过来征服?这群丑恶的男人做她的奴隶都没有资格。
唔,所以男人都是些差劲的下等货色,还是找些有趣的同性朋友吧,比如带着青涩味道,可爱而纯真的妙龄少女。
“小宝贝,我说过,你跑不了的。”
她舔了舔嘴唇,看起来有点异样的魅惑。
这所临时神庙的院墙拦不住她,她轻轻一跃跳进院子,单手叉腰,迈着猫一般的步伐轻盈地走向房舍,不过就手推上房门的一刹那,门上画着的一个符文让她本能感觉到了危险,她记忆中,似乎有一种看一眼就会爆炸的符文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连忙向后跳跃,不过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出现,反倒是脚底一滑,地面上不知何时铺满了油腻,她彻底警觉起来,不过从天而降的蛛网和从地而起的铁丝带在她的警觉没有转化为行动之前,就封锁了她全部的动作。
“该死”
她愤怒地想要从地上站起来,然而带着棘刺的钢铁丝带将她的衣服刮得破破烂烂,沾着油脂和蛛丝,大片露出的肌肤闪着油腻的光泽。
小门打开,那个红袍法师出现在门口。
兰妮露冰冷的目光投了过去,气氛一下子冰冷了不少。
“唔,费兰德林女士大驾光临,为什么不走正门。那些机关,是专门用来对付小毛贼的,误伤了你,实在抱歉。”
虽然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语,但是脸上的表情让班恩的黑武士明白这是早有安排的陷阱,她的眼睛眯了起来: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呃……希柯尔是我的女朋友,我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潘尼摊了摊手:“相比起来,阁下出现在这里才令我感到奇怪,不知能不能问一下,您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要你见鬼”
这种装模作样的口气让兰妮露大为恼火,她哪里还不知道红袍是得知了事情之后在这里埋伏她,同时也对希柯尔感到怒其不争,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这样的怒火给了她强大的力量,她身上闪耀出来自班恩神恩的幽深光芒,这种神力威能一下子让她的力量大增,她怒叱着,铁锁与蛛网的束缚飞快地崩解着。
不过红袍早已开始念诵咒语:
“降咒。”
这个著名的诅咒法术让兰妮露的体力飞速消耗,同时神智也开始不清不楚,她想要施展神术,却发现失去了与神威的感应,这让她有些惊恐:“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唔,这个,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平和地探讨一些问题,比如我的女朋友……”潘尼走到了黑武士身边这一片狼藉的地方,其间也不忘了用虚弱射线之类的把戏进一步降低兰妮露的抵抗能力:“她不太习惯您那一些过于亲密的举动。所以建议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她了。”
“骚扰?唔?我还真没看出来她是你的女朋友。”兰妮露忽然停止了动作,轻笑起来:“你们在一起已经不久了吧,为什么她还是处女?难道……你有问题?”
“哦,这可真是个失礼的问题。”潘尼挑了挑眉毛,看得出这个女武士性格的肆无忌惮,他伸出手指,挑了挑女武士的下巴:“我很不介意用实际行动解答一下你的问题。”
兰妮露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好像吃了苍蝇一样地恶心。
“不过出于对您的尊重,我想还是算了。”潘尼把手收了回去,脸上露出兴趣缺取的遗憾表情:“何况您的性情与魅力实在难以对我产生吸引力。”
性情与魅力难以产生吸引力?
黑武士表情又变了,这句话严重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从小到大,有谁用这种轻蔑地态度给予她这种评价?
虽然表面上不屑一顾,然而当那些在她眼里如同狗一般的男人对她进行奉承时,潜藏的虚荣仍然让她心情愉悦,至于这种贬损,则是前所未有过的。
这让她恼火万分,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没卵子的混蛋弱智,下溅,虚伪的家伙,你等着,我迟早会把你的腿打断你的老婆是我的,你永远别想夺走,呵呵呵呵~”
这番痛骂让潘尼目瞪口呆,他听说过这个女军官的背景,却没想到她的言行与她理应受到的教养差距如此之远。
好吧,或许大多数塞尔人都崇尚简洁明了,所以教养欠缺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些颇具攻击性的语言却让法师心生怒气,他静静地等待着军官痛骂结束,才缓缓摇了摇头:“唔,但我认为那一天不会到来,好吧,女士,我从您的言词中,听出来你患有一种名为欲求不满的病症,送给你一个礼物,希望它对你有所助益。”
漫长的引导与吟诵之后,一道魔法的光芒从他双手间释放出去,笼罩到兰妮露身体周围半径二十码的区域,大量黑色的长着绒毛,仿佛章鱼一般的粗长触手,这些触手一面带着粘液,滑滑腻腻地溜进女武士的衣服,她坚韧的神经几乎瞬间崩溃,发出尖锐的惊叫声。
有很多品行不良的法师喜欢用这个名为艾伐黑触手的法术对付衣着单薄的女性,据说很多正派的法师组织都把这个法术归类为禁止法术。
这可不是潘尼开的头儿。
“希望能够让您感到愉快。”潘尼邪恶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院子。
“呜……你这个卑鄙的,无耻的,混蛋、混蛋的~~呜~”那个不断发出的尖叫声渐渐软化,最后渐渐变成软绵绵的啜泣。
“潘尼,你回来了。”潘尼的住处,看到走进卧室的少年,希柯尔看来有些心神不宁的脸立刻平和下来。
“你居然在这里?”潘尼有些惊讶,这是‘继承’自乡绅的大房子,房间不少,没想到少女居然使用了他的卧室。
“不可以吗?”。希柯尔脸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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