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家里面点头,随时都能举办婚礼了。不过,他们现在这样的状态,也跟结婚没有什么区别,只差领个证了!
最后,几个人谈论的话题,都一直的聊到了孩子上。
尤优和媤慕两个人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并且今天就是孩子的周岁生日,自然话题都离不开他们。
从言誉谈到尤鱼,在到到尤优肚子里面的那个,最后便谈到了楚棋。
她已经结婚了,且结婚也有快半年了,肚子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公婆不待见她,或许有了孩子之后,他们的关系会因为孩子,而慢慢的好转起来也不一定。毕竟一边是生养自己的父母,一边的执手共度余生的爱人,顾倾夹在中间,无论偏向那一面,都是对另一方的伤害,而伤得最深的,终归是他自己。
楚棋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也想先要个孩子,可是顾倾说这段时间他太忙了,等忙过这一阵,将事情稳定下来之后,再要孩子。
他希望能做一个体贴的丈夫,称职的父亲,从媳妇儿怀孕到生产,他都能时刻陪在身边,分享她的疼痛和喜悦,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幸福。楚棋便就答应了过段时间再要孩子。
楚棋大概是许久没有吃那么多,突然今天吃得太饱了,有点儿反胃。
包间里面有些闷,她吃饱了便想出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姐妹几个都跟着出去了,将包间留给他们几个男人谈事儿!
这一层都是高档的包间,能在这一层出入吃饭的,大多非富即贵。
几个人出来,在阳台边上站在聊天。
从阳台上能看到黛青色的远山轮廓,一阵清风吹过,将衣袂掀飞,让发丝随风舞动……
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让我进去,今天是我儿子的生日,我就看他一眼,只是看一眼,我不是想带走他,真的不是……你们让我进去啊!儿子才一岁,他也不会认识我是谁的……求求你们,让我见见我儿子……”
“今天还有人在这置办生日宴?”媤慕有些奇怪。
儿子,生日,一岁……
“哪里来的疯女人啊?”姚瑶皱着眉嘟囔了一句。
这不是言誉一岁生日么?怎么会有人在这喊冤一样的要见儿子?难道有那么巧,有人跟言誉同年同月同日生,并且也在这里置办生日宴?
这也太玄幻了吧?
一个服务生从这里经过,被媤慕拉住,问:“今天还有人在这里置办生日宴?”
服务生就是专门负责那个房间的人,此时有人上来闹事,又恰好被少夫人碰上了,现在被少夫人拉着问,他也有些害怕了。
“有、有一个……”服务生紧张得有些结巴。
“哦,知道了!”媤慕摆摆手,说:“让保安上来处理一下。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并且来这里吃饭的都是有钱人,让人在这哭哭闹闹的像什么样儿?不能打扰到客人吃饭!”
服务生见少夫人并没有过多的责怪他,连说话都是柔声细语的,他便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是的,少夫人!我这就去叫人!”服务生点头应了一声,转身就往那边的服务台去,让服务台呼叫保安上来。
可是服务生刚刚走开,包间的门就开了,走出来一个身材挺拔,皮相很好的男人,扬声喊:“服务生?服务生——”
媤慕对这个人有些印象,几次见到叶岩的时候,他都会跟在叶岩身边的。
难道里面的人是叶岩?
那么外面那个苦闹的女人是谁?
不可能是余馨!媤慕直到余馨已经被言墨白的手下丢到海里喂鱼了!
难道是孩子的亲生母亲?
走出来的那个男子连唤了好几声,才听到人答应,不免有些恼,就想发飙。可是眼角余光瞟到一边的媤慕,便生生的忍住了。
“让人煮一碗面条来,煮软一些,不过不能煮断,小孩子吃的!”说完,视线又往媤慕这边飘了过来,匆匆扫了一眼,才转身进去,将门关上。
面要煮软一些,不能煮断……
当然,这个要求并不是过意找茬。
小孩子生日自然是要吃面的,因为是小孩子吃,自然是要吃软一些的。不过,要是面煮得太过了,断了的话,那肯定就是不吉利了。
媤慕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道已经紧闭的门,抿着唇不说话。
叶岩也带着那个孩子在这里过生日?难道是知道他们也在这里,所以故意来的?还特意在他们的对面?
可是不太可能吧?
在秋意吃饭虽然不是临时决定的,但是包间却是临时决定的。叶岩不可能挑着他们来吃饭的时候,刚好也来这里吃饭。
他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只为了来膈应一下言墨白么?
媤慕现在对叶岩半点儿意思也没有了,他一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也没有意思。
她想不通叶岩有什么企图,那大概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由此说明,他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呢?还是冤家路窄呢?
“走吧!”媤慕转身对身后的姐妹们说着,就抬步准备走进包间。
既然叶岩在这里,那她就进包间里面去吧,免得等会儿他出来了,两人碰上,让言墨白知道了,又要不高兴了!
“求求你们,让我见见我儿子——”那个女声还在继续,不过声音里却带了几分疼痛。
难道是武力驱赶么?
媤慕不由得皱起了眉,不是让保安上来拖人出去么?怎么还没有上来?再这么闹下去的话,让客人听到,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
不过保安还没有上来处理的话,那现在是谁在那里拦着?
叶岩的人么?
媤慕大步朝那个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其实也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慕慕,你别过去!”清晨快步朝媤慕走了过去,伸手拉住媤慕的手臂,压低声音制止她继续往前走。
“你是这里的老板娘,酒店的员工要是处理不了的话,肯定会征求你的意见,暴露了你的身份,那女人要是缠上你的话,那就不好办了!就让酒店的保安过来处理。要是叶岩的人阻拦的话,不是还有言墨白在这里么?你别掺合进去,凡是有关叶岩的事儿,你都不要去碰,有事儿直接让言墨白解决。”清晨淡淡的说完,就拉着媤慕要走进言墨白他们所在的包间。
刚要伸手去开门的时候,身后的包间门突然打开了,叶岩的声音传来,“慕慕,你也在这儿吃饭么?我刚刚听小马说你在走廊外面……”
媤慕双手紧握,闭了闭眼睛,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刚刚清晨提醒她的话,她也觉得很对。
经过那么多次,虽然她这边觉得跟叶岩已经没有什么了,可是每次碰见叶岩时,言墨白总是莫名就醋意大发。
为了让言墨白安心,她想尽快走进包间,避免更他见面,却还是晚了一步。
“孩子们是一天生日……”叶岩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丝喜悦。
“嗯。外面那个在吵着找儿子的女人,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么?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希望你能处理好你的事情,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用餐。”媤慕说完,兀自开门进去了。
里面在谈事情的几个人听到声音,都将目光射向门口,门敞开的那一瞬间,言墨白便看到了门外的叶岩,他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
媤慕走到他身边,低声说:“外面有个女人一直哭着要见她儿子,恰好叶岩带着那个孩子就在对面的包间里面吃饭,大概那个女人就是叶岩的亲生母亲吧!”
言墨白俊朗的长眉蹙了蹙。
那个孩子的亲生母亲?当初不是生下孩子之后,就已经消失了么?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言墨白便只是哼了一声,当作回应了她的话。
言墨白态度冷了下来,媤慕又有些紧张了。为什么每次遇到叶岩,言墨白总是对她的态度都像是对待“一个瞒着老公跟前男友有染的女人”一样?
媤慕很郁闷!
明明她很守妇道好不好!她没有跟叶岩有半点儿暧昧,连说话的时候态度都是冷淡如水,怎么就让言墨白这么醋意大发呢?
“乖乖坐在这儿,等我们谈完事儿了,再回去。”言墨白伸手按住她的手,让她靠在他身边近一点儿坐下。
清晨她们也各自都挨着自己的男人坐好,媤慕偷偷看了清晨一眼,眼神交汇时,清晨朝媤慕露出一种“你看吧,我就说你家言墨白会不高兴”的很有预见性的眼神。
男人们聊得都是生意上的事儿,她们几个也听不懂,觉得十分无趣。
“那边柜子上面有牌,无聊的话,就去一边儿玩牌去。”言墨白瞟了一眼身边的媤慕,发现她一直在挪动着屁股,一副坐不住的样子。言墨白想,大概是她觉得这些事情太无聊了,才坐不住,想去玩儿了。
“嗯。”媤慕这才露出一个笑,欢快的应了一声,连忙起身往柜子那边去拿牌,还不忘朝姐妹们使眼色,让她们跟着过来。
尤优挺着个肚子,楼老大像是捧着心肝宝贝一样的,大手将她揽在怀里,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肚子上,他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影响他脑袋的运转。他能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娇妻,一边还侃侃的发表自己意见,并且思维活跃灵敏,考虑问题细心缜密。
不得不说,楼亦琛真是也神一样的男人!
因为尤优被楼亦琛抱住不放,所以只有她们四个人玩牌,玩斗地主,却还是多了一个人。清晨不太会玩儿,所以只能在一边看。
三个人倒也玩得很开心,不时的还能发出一阵阵的尖叫,神奇的是,那几个家伙完全没有被影响。
终于谈完时,任品和雷傲推门走了进来,一一向三位哥哥和嫂子问好。
“以后你们两个就留在A市吧,不用回总部了。如果有特殊任务的话,你们再去执行。”任品和雷傲两人刚刚坐定后,就听到楼亦琛看着他们淡淡的宣布这一消息。
任品和雷傲瞬间惊了一惊,想着大概刚才他们掳了人出去的事儿被老大知道了,现在做这个决定,大概就是成全他们俩。
“总部那边人手不够用——”任品淡淡的说着,意思像是要拒绝留在A市了。
任品和雷傲推门进来的时候,媤慕她们也就没有继续打牌了,此刻听到他们说了话,媤慕更是竖起耳朵在听。
听任品回这话的意思,难道他不想留在A市么?
刚刚都把人给扛出去了,现在也没有跟着进来,难道是没有搞定?
媤慕有些担心小可来。
她明面上看着单纯活泼,其实也是有一股犟脾气的。
之前任品一声不吭的走了,现在突然出现,怎么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原谅他啊!要是任品再不坚持一点儿,积极一些追求的话,大概这段感情就要这样无疾而终了。
“那边我自有安排,你们不用操心。”楼亦琛威严的一句话,就让他们两个不敢再多说。
又坐了一会儿,大家就准备回家了。
言老爷子那边已经将言誉哄着睡了一觉了,几个老人也坐在沙发边上边喝茶边聊天。
等言墨白去叫他们走了的时候,他们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一行人出了包间,一路乘坐电梯到楼下,却在酒店的大门口还见叶岩带着孩子站在车边。
媤慕眯着眼睛看向叶岩身边的女人,不禁有些诧异。
距离比较远,看不太清楚,可是从那身形和侧面来看,这个女人年纪不大,却让人看到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这个女人,就是那孩子的亲生母亲么?
清晨也注意到了那个女人,她的眼里比较好,认真的盯着那个女人看了一会儿,她想心里也掀起一丝惊讶。
这个女人总给人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隔得有些远,虽然她视力比较好,可是五官也还是看不太清楚的,只是五官模糊的轮廓,却是让人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是跟身边的某个人很像。
“慕慕,在叶岩旁边那个就是那小孩子的亲生母亲?”清晨来住媤慕,低声问她。
媤慕又抬眼望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从刚才在走廊里听到的话来判断,大概是的吧!”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人长得好像一个人?”清晨蹙着眉问。
“隔得那么远,我看不到那女人长什么样儿啊,我的视力可没有你那么好。”媤慕摇着头说。
“就是模糊不清,只是大体看得清楚那五官的轮廓的时候,觉得特别像一个人,就是平时我们经常接触见面的人,可是我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到底像谁。”清晨捏了捏眉心,脑子飞快的过滤着身边的人的头像。
媤慕听到清晨这么一说,便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越看越心惊。
她张大了嘴巴看了一眼已经走到车子旁临风而立的言墨白,然后又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叶岩身边的女人,差点没惊呼出声。
“你是说她像言墨白?”媤慕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才没有让自己大声的朝清晨喊出来。
怎么可能呢?
言墨白根本就没有兄弟姐妹,言家只有他一个单传。
难道是旁支的堂妹?或者是表妹?
媤慕嫁进言家,很少见到言家的亲戚,似乎言耀天也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
会不会是去世的婆婆的兄弟姐妹的女儿呢?
可是这样的旁支绝不能有这样想象的吧?
媤慕有些头疼的捏着额角,想着要不要跟言墨白说一声呢?
可是该怎么说?
难道说,那边有个女人长得跟你很像,是不是你的妹妹啊?
言墨白不把她当成神经病才怪!
不过,不用媤慕去说,言墨白就已经注意到了。
他眼力非常好,那个女人的五官他都能看得清楚,连他自己也暗暗吃惊,那女人确实跟他有几分相似。
“快上车!”言墨白收回视线,朝媤慕招了招手。
媤慕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的方向,便大步的朝媤慕走过去。
而当媤慕被过身去的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转身朝言墨白这边看了过来,然后,慢慢的朝他们的方向挪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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