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小娇妻,李御那是发自内心地疼爱。赵玥和韩滢容貌和气质尽皆上佳,却是拘束于那些礼节,一时之间很难增进感情,而廉馨的性子却让李御更为喜欢,让他找到前世谈恋爱的感觉,感情方面发展自然更快。
“夫君真好。”亲了李御的脸颊一下,红着脸的廉馨跑回了里屋,快速脱下外袍钻进了被窝之中,娇俏可爱的模样让李御十指大动。
“废物,一群废物。”
狠狠地将酒樽砸在江武的头上,犹不解气的赵穆再次拿起酒壶扔在管家赵戈的身上,站着的两人被吓得不敢有所闪避,江武的额头上流下几丝鲜红,赵戈的身上也是一片狼藉。
商队覆亡两日之后,赵穆终于收到边关传来的消息,他的商队竟然被盗匪洗劫,无一人生还。
对商队护卫的生死,赵穆毫不关心,他只关心自己的财物。十万金,整整十万金的货物被洗劫一空,那可是他暗中从王宫内库拿来的财物组织的商队,却被盗匪劫掠,赵穆都想杀人了。
上一次,赵穆损失了五万金的货物,已经让他无比心疼。这回为了保险起见,赵穆特地从宫卫军中调来五百精锐,加上自己府中的五百武士,组成了整整一千精锐的护卫队,还通知了中牟的守将庞煖和齐国边关将领,让他们照顾商队,却没想到再一次遭了盗匪。
“侯爷,此事不像一般盗贼所为。”做为赵穆的首席智囊,司徒裕在赵穆发怒之时也不敢为另两位同僚辩解,只能从另一个方面转移赵穆的注意力。
“不错,侯爷,我等商队有一千精锐护卫,即便是戍边大军也不可能在无声无息间消灭商队。况动用大批军队,必然会被两国戍边将领知晓,而我等探问过,赵齐两军并无调动的迹象。此间之情,与上次商队被劫如出一辙。”感激地看了一眼司徒裕,赵戈连忙顺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知道自己主家的性子,他还真的承受不起赵穆的怒火,要知道他之前锋芒处理掉的人不在少数。
“哦。”
听司徒裕和赵戈这么一说,冷静下来的赵穆也想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要知道为了这批价值十万金的货物,赵穆可是下了血本,不止商队的三千伙计都是孔武有力之辈,还派出了府中花大力培养的五百武士,甚至还从宫卫军中调来了五百精锐。这样的队伍,即便是齐赵戍边大军想要吃下也至少调动一万大军以上,却也难做到尽皆消灭商队,而这样的动作根本隐瞒不了对方,何况守御中牟的老将庞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隶属于齐相田单的齐国将领更是不敢。若是说两国边境中的贼匪便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那齐赵两国大军早就出兵剿灭了,因而也不可能那些乌合之众的贼匪所为。如此一想,这件事情便有些诡异了。
“此事必有人暗中针对侯爷,不可不防。”见赵穆犯疑的脸色,护卫统领江武顾不得头上的疼痛,忙不迭地追加了一句。原本这次的商队护卫是要由他负责的,却因病不可成行,此时的江武暗自庆幸,那个小病来得真是时候。然而他现在必须要把责任推出去,只要不是被真正的贼匪所劫,那赵穆也不会将气洒在他的身上。
“你等说,是谁针对本侯?”对于几位得力下属得出的推论,想想前后两次诡异的被劫,赵穆基本上认同了,眼中闪过阴狠噬人的血红之色。若是被他知道谁在暗中对付他,还劫了他两次商队总共价值十五万金的货物,他必要让那人生不如死,家破人亡。
“侯爷,前去营地查探之人发现,并无任何敌方留下的兵器,而诸多痕迹皆被大雪覆盖。然刺探仍发现有马蹄印存留,想必偷袭之人乃是骑兵,甚至不是一般的骑兵,人数不少。也唯有来去自如的骑兵,方能在边境袭击商队而不被两国大军发现。”脑中回映着得到的情报,司徒裕分析了一下,却没有说出自己最后的猜测。在赵穆身边日久,他对这位喜怒无常、阴狠毒辣的主公已经颇为了解,司徒裕绝对不会将无把握的事说出。
“诸国境内有此精骑者唯有我赵国与秦国。秦国远在西陲,秦军新近在雍城作战,自不会前来劫掠。而我赵国……”这个时候,赵戈哪管司徒裕说得对不对,将事情推到暗中的敌人之上才是脱身的最好办法。要不然,他这个总管府中财物的管家可就要麻烦了。
“侯爷,我赵国拥有精骑并可自如调动者,屈指可数,那位将军便是其中一个。”身为武者的江武也不傻,顺着司徒裕和赵戈的话,直接将矛头指向赵穆最痛恨之人。不管对方是不是暗中的策划者,江武都要把这件事扣在对方的头上,谁让对方和赵穆交恶,他可是知道赵穆对那位将军的痛恨,最能转移赵穆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