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肯定会认为这两个人是在眉目传情。
“你怎么过来了?”
道空蹙着眉头问着眼前的男子。
他们两个人是认识的?余亮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男人冷哼一番,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哼,堂主有令,你好回去了。”
“回去?”
“是。”
男人的声音宛如一把冰冷的刺刀、声音冷冰冰的不带有一丝感情。
道空看了一眼星空,他的眸子中泛着一丝复杂的感情,多少年了?差不多十年了吧?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呆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为什么现在要我回去?”
男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不过我得到了堂主的命令,如果你今天不愿回去的话,就算是捆也得把你给捆走!”
“你觉得我会不愿意走吗?要不你也在这里待上个几年试试?荒山野地与孤魂野鬼为伴!”
他不绝有些嘲讽,十年之前他被堂主调遣到这里,一句话这辈子都别想回去了,而如今堂主却是说了,就算是捆也得把自己给捆走了。
前后如此的巨大的反差,这其中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儿,他也不傻。
“这么说,你愿意走了?”
“我无所谓,对于门派来说,我就是一个闲云野鹤之人,也是一个可有可无之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走也罢,不走也罢,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区别。”
他有些悲伤。
“在走之前,我要向你挑战!十年之前,我未能打败你,至今我仍旧记在心里,这次出来主要还有一件事儿,那就是打败你!”
男人的双瞳似刀,阴风撕扯他的衣角,衣角飞扬。
他的整个人在黑夜里看上去那么的神秘。自然下垂的手臂微微扭转一番,手中的剑陡然动了,月色透过剑背折射出一抹寒芒。
嗖!
男人的猛然向上一跃,整个身子便是如同飞射出去的炮弹,也不知道跳了多高,忽然黑夜之中隐隐的出现一个光点,这样的光点在极速的坠落着,近了、便可见那不是一个光点,而是男人的身躯!
他头朝下脚朝上,双手握着剑,直直的向道空的脑袋中央刺了过去!
就这一击,他已经动了杀机!
余亮的身躯微动,握紧了拳头,他想去帮忙,他着实看不起这样的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道空给了他一个眼神!
他这才按住内心的冲动!
道空微微仰起脑袋,仰起四十五度角,视线正好落在了那继续刺下的长剑。
他双手上翻,陡然两手用力一拍,“彭”的一声,一阵余波辐射了周围很远的地方,脚步微微后撤,双手合十,用力的夹在了剑背上。
男人的眉头一蹙,用力的扯了扯长剑,但奈何道空的手中就如钳子一般,死死的将这把剑给钳住了。
弃剑,他脚尖如蜻蜓点水般踩在了剑柄上,一腿扫出,直接攻击向道空的太阳穴。
他的身子在空中发现了奇怪的一幕,他整个身子倾斜了120度,只要道空松开这把剑来格挡他的两只脚的话,那么男人就会称这个时候夺过剑。
彭!
他的双腿缠绕在道空的脖子,后者的脖子被双腿死死的钳住了,气血上涌,脸色直接憋红了,如同熟透了的苹果。
“这么长时间了,原来你也就这样?”
男人一脸的嘲讽。
嘴角上扬,流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不屑,只见道空猛地向后一仰,两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双膝微微一碗,双脚猛地一蹬地,身子便是从地面上弹了起来,他手提着长剑指着男子,“十年前我就说过一句话,一个人的心境很重要!今天你输了,输在不是你的武艺上,而是输在了你的心境上!”
男人呈大字型躺在了地上,久久未曾爬起来,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道空走到余亮的身旁,轻轻的拍了拍余亮的肩膀,“你很不错!”
余亮有些疑惑的,刚才那些他和男人的那些对话,他听的是云里雾里的。
“你们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早在崇祯元年,那时候朱由检刚刚登基为皇,此时中国北方大旱,绵延千里,寸草不生,蝗虫乱行,鬼魅横生,过些日子便是瘟疫不断,多人死于瘟疫之中,大地之中飘荡诸多怨灵,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僧自称得佛祖亲传,去天竺取得大乘佛法,在关东建立了一个门派,此门派分十二支,这十二支都是由佛教十二支来分的,十二支互为因果,其中一支证道除魔。”
道空的眸中流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
“这门派叫什么?”
道空缓缓道:“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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