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
在门外守着的那两人,听着他的话,都面带疑惑,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慌张。
而那名冲进来的人,就要推开门进去,但却他们给拦在了门外。
他们对着那冲进来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就明白了,站在门外继续喊了一声。
不久后,门就被推开了,孙在兴和周力兴以及那财舀都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都很不爽。
孙在兴看着那人,道:“什么事?”
他的语气很是不爽,仿佛只要面前这人说不出什么,他就把这人的骨灰给扬了。
“大当家的,不好了,捕快过来了!”那人说道。
听着他的话,孙在兴的脸色一变,继续问道:“怎么回事?”
“有捕快,朝我们这里过来了。”那人道。
孙在兴和周力兴、财舀,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疑惑以及害怕。
要是那件事被官府的人知道了,他们恐怕就出不了江城了。
“大哥,不会是那刘文生把那件事说了出去吧?”财舀有些担忧道。
周力兴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如果他把我们说了出来,那他不是把自己也说了出去吗?”
他看了眼孙在兴和财舀继续道:“再说了,刘文生的孩子可在我们手里呢。”
孙在兴闻言,点了点头,朝着那冲进来的人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那人想了想,道:“大概有十一个人。”
听了他的话,孙在兴松了一口气,与周力兴和财舀对视了一眼,便对着那人继续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现在正朝着这里过来。”那人说道。
孙在兴想了想,对着周力兴和财舀道:“出去看看。”
“嗯。”周力兴点了点头,而财舀看着他们的样子,也就没有说话。
接着孙在兴便走出了院子,周力兴和财舀则跟在他的身后。
过了片刻,他们就来府邸大门处。
他们便看见了走过来的队捕快,正好十一人,他们便彻底的放下了心。
孙立阳看着那领头的捕头,笑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笑道:“厚捕头,不知道来我这,有什么事吗?”
这缓步走来的正是陈富贵等人。
厚捕头闻言,望了眼易润,接着他对着孙在兴,笑道:“你说我来干什么?”
孙在兴笑了笑,道:“厚捕头,我怎么知道您要来干什么呢?”
看着他的样子,厚捕头笑了起来,道:“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那孙在兴闻言,先是一愣,接着连忙笑道:“厚捕头里面请!”
那厚捕头笑了笑,便带着身后的陈富贵众人走进了这府邸。
待到他们进去,孙在兴对周力兴还有财舀笑了笑,“看那厚捕头的样子,他应该不知道那件事,害我们白担心一场了。”
周力兴和财舀都是点了点头,接着财舀问道:“那他们,来咱们这有什么事啊?”
孙在兴耸了耸肩,道:“管他什么事,看那厚捕头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