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走后,房间立刻就变得有些空旷起来,赵恒天走到窗户前,目光看向了远方,月光撒在赵恒天的身上,竟让这位赵国的皇帝显得有些孤独!
......
而陈富贵则是偷偷的回到了房间,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在偷偷的洗了个冷水澡,就躺在了床上,今晚他有些累了,所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陈富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相比他平静已经算很晚了。
期间雨汐见陈富贵还没有起来,就想去把他叫醒,不过都被福伯给拦住了,雨汐虽然不解但也没多想。
陈富贵打了哈欠出床上起来,穿好了衣服就出了房门。
一出房门,陈富贵就被雨汐给拦住了,雨汐提着脸盆看着陈富贵,问道:“富贵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陈富贵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已经巳时了哦,富贵。”雨汐从脸盆里拿出了毛巾递给了陈富贵。
“是吗?!”
陈富贵接过雨汐递来的毛巾,用力的擦了擦脸,就毛巾递还给了雨汐。
雨汐再跟陈富贵聊了些事情,就提脸盆走了出去。
已经是巳时,陈富贵今天倒也没有练剑,直接来到了大厅。
王伯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大厅里,见到陈富贵就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他。
有些疑惑的接过福伯递来的信,打开一看陈富贵倒是有些惊讶了,这信是陈海写的,信里面也没有什么内容,就是陈海今天下午就要回来让陈富贵有些吃惊,也没多想毕竟不关他的事。
随手把信放到了桌子上,陈富贵就喝起了粥,喝完粥后,陈富贵跟福伯打了个招呼,就朝着衙门方向走去。
来到大街,陈富贵倒没有第一时间去衙门,而是来到一间小酒肆。
“想来萧韵关的事已经传遍白城了吧!”
陈富贵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随便走到一处桌子上。
朝着旁边的正在谈论人屠的几名男子问道:“各位可听说了萧韵关啊?!”
那几名正在谈天说地的男子,语气一顿,有些疑惑的相互看了几眼。
“萧韵关谁啊?”
“不认识。”
“这位兄台说的可是萧家的少爷萧韵关?”一名庄汉说道。
陈富贵闻言朝着那名庄汉点了点头。
“不过兄台这萧韵关怎么了吗?”那壮汉朝着陈富贵问道,他旁边的几名同伴也往向了陈富贵。
看着那壮汉陈富贵有些疑惑,按理说这萧韵关浑身赤裸被吊在衙门大门上,应该很快就传遍了白城啊。
“不应该啊!”
陈富贵摸了摸下巴,也没多想以为只是这消息还没有传出来,便向那壮汉道了个歉,便直接朝着衙门快步走去。
陈富贵走后,那壮汉男子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陈富贵的背影,随后就继续与同伴说起了人屠。
白城关于人屠的说法也越来越多,有的说他是大魔头,也有人说他是在为民除害,毕竟那永安城的太守和都督名声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