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来爬去,在寻找着什么。我猛的一看,这些人全部没有头。
而地上,似乎传来了嚎叫声。我低头一看,只见一些圆滚滚的东西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的嚎叫着。那些爬动的人影一把抓住这些人头,然后兴奋的在地上蹦来蹦去。
那些圆滚滚的人头则开始说话:“我终于找到我的头了。”
眼见着这一幕,我头皮有些发麻。想逃开,可是动弹不得。
夜深了,中途好几个人爬到了我的面前,对着我又嗅又闻,最终又走开。这期间,蜡人张和女人都没再出现。
我此刻,只感觉生不如死,但是想说又说不出来,只能硬生生的憋着。
一晃,时间到了第二天早上。眼见着天亮了,我意识一松,直接昏倒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上又被蒙上了一个麻袋,蜡人张的声音则在我旁边响起,但他不是在跟我说话,而是在跟其他什么人说话。
我恶狠狠的大叫了起来,奈何嘴巴被布条塞住,声音放不出来。
许久,车停了,蜡人张将我扛起,朝着什么地方走去。当他将我头上的麻袋取下的时候,只见我又出现在了一间屋子里面。不过,这次出现的屋子是一间简陋的屋子。
蜡人张揭开我头上的麻布,又取下我嘴里的布条,继而冲我嘿嘿的笑了起来:“怎么样,昨天还愉快吧,是不是饱了眼福?”
我气的说不出话来,憋了一阵,恶狠狠的大骂了起来:“我饱尼玛的眼福,你他娘的很满足?我觉得你还是直接弄死我算了,当我求你了,好不?”
蜡人张听我这么说,脸色猛的一沉,不过旋即他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别急别急,要是这么快就弄死你,那就真没意思了是不。”
我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蜡人张没有回答我,脸色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你这小子骨气倒是有,就是少了点头脑。可惜啊,可惜。”
蜡人张自顾自的叹息起来,搞得我是莫名其妙。我不说话了,愣愣的盯着他看。而在这时,蜡人张忽然又将布条塞进我嘴里,并用麻布将我脑袋盖住。
然后,他凑在我耳边轻声说:“今天晚上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等会你给我仔细看,看清楚一点。昨天晚上你见到的那个女人,是一只活了五百年的蛇精,这蛇精道行不浅,我一直想抓它,就是抓不住。你给我仔细看,一定要把她的弱点找到。”
我愣了愣,蛇精?弱点?
我明白了,原来这蜡人张是在利用我呢,把我当成摄像头去监视那只蛇精。我心里止不住一阵骂娘。
而在这时,蜡人张再次将我扛起,走出了屋子。许久,他再次停下了,并取走了我头上的麻袋。我往四周看去,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荒地。
这荒地上停着一辆车,车里空无一人。蜡人张扛着我就朝那辆车走去,随后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法,一把将车门给打开了。
最后,他将我塞到了车子里座椅底下。
随后,我听到他轻声在我耳边说:“小子,你不是想要极阴之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