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死后,我们查伊辛丙时,才知晓此事。听说早些时候城中有流言,讲吴余淑与一外地来的江湖客有奸情。估计吴余淑不堪流言,选择悬梁自尽以求解脱。”
杭捕头又叹气道:“伊辛丙死时,吴余淑的棺材还在家中未安葬。我让仵作验过吴余淑的尸体,并未发现打斗挣扎等被害痕迹。”
说话间,几人来到梁郎家。
“这位是宁神捕,听说此案蹊跷,特意赶来查案。”杭捕头对梁家人介绍道。
梁家人纷纷向宁小七行礼,求宁小七给主持公道,不让梁郎枉死。
宁小七开了棺材用醉眼朦胧看尸体,便知晓此案来龙去脉,不由骂一句:“该死!”
宁小七这一句话,还是当头梁家人的面说出来,顿时惹怒了梁家人。
那梁氏,过来扯着宁小七大喊:“宁小七,你号称神捕,为何口吐污言,辱我夫君!你若不说个明白,我今日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其他梁家人,也纷纷围住宁小七讨要说法。
宁小七一挥手便将梁氏震开,拿着金葫芦喝了一口酒才道:
“害死梁郎者,吴余淑之怨灵也。”
“吴余淑!”杭捕头与其他人惊讶。
梁氏则气道:“那个死贱人,不守妇道与野男人有染,死了还敢来害人!宁小七,你枉称神捕,不去除掉吴余淑那死贱人,反而污我夫君,是何道理!”
“你对得起神捕这名号么!”
“枉百姓敬你断案如神、秉公执法,我看你是徒有虚名!”
宁小七又用醉眼朦胧看梁氏,说道:“原来你也是个恶毒的长舌妇。一口一个小贱人,你不怕今晚吴余淑找你算账吗?”
梁氏听到宁小七说吴余淑要来,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左右看。此时太阳西沉,余辉渐暗,凭白让人生出恐惧之心。
梁郎父亲见状,怒道:“宁小七,你身为神捕,竟在此欺负我们普通百姓……”
宁小七打断对方的话,说道:“欺负你们普通百姓?给自己安个普通百姓的名头,就想立于大义之上?”
此时,门外已有不少人围观,宁小七道:“诸位可知,此前关于吴余淑的流言?”
有人点头,有人回答说知道。
“那流言,便是梁郎与贺可仁联手泡制并传出。”宁小七道。
众人哗然。
“竟是梁郎与贺可仁造谣?”
“我看不是造谣,应是真的吧。”
“就吴余淑那风骚样,应是真的,怎会是造谣?”
“梁郎与贺可仁为何要造谣?”
“他们与吴余淑没仇没怨的。”
梁氏又叫道:“好你个宁小七,你以为自称神捕我就怕你?你即便有御赐金牌,也大不过一个理字!”
梁郎父亲也指着宁小七骂道:“宁小七,你如此污蔑我儿,可有证据!今日你不给我梁家一个交代,我、我、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梁郎母亦哭诉:“欺负人,欺负老实人啊!”
宁小七喝着酒,对围观的人群说道:“死了三人,你们这些喜欢呈口舌之快之人,还敢污蔑吴余淑?”
他摇头说道:“证据?你们污蔑吴余淑与外人有奸情时,可曾拿出证据。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没影的事你们四处乱传,可曾想过吴余淑因你们的指指点点,不堪忍受自尽身亡?”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