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夏脸色难看,却嘴硬道:“我没有做过,你休想把我家人扯进来。你号称神捕,难道做事就这么无所顾忌么!我没做过之事,硬要栽赃于我!”
“行,你来教我做事。我要搜家,你家人不让,我该如何做?”宁小七再问丁夏。
丁夏只好对家人说:“你们让开,让他搜,我问心无愧。”
若不让宁小七搜,肯定会以阻挠办案为由将他家人抓起来。即便县衙同僚看在他面子上不抓,宁小七也可以去太守府,请太守的人来动手。
真到那个时候,他家人便不好放出来。
左笑花是江湖毒师,名头大得很。虽说是宁小七抓到给胡廖镇,但州府过问后,功劳州府也有一份。
州府会不会护着他,难说。
背后的人,能不能或者说会不会保他,也难说。
毕竟,宁小七是御封捕快,能直接面圣的人。
宁小七抚掌道:“好个问心无愧,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再嘴硬,否则,全家连坐!”
丁夏和他的家人顿时变色,包括县令、县尉以及县衙的人,脸色都不好。毕竟,丁夏算他们的人,宁小七这样做,是在他们地头上作威作福、仗势欺人。也是在打他们的脸,没给他们面子。
有人悄悄问与丁夏交好的捕快,捕快悄声告诉他宁小七的来历,丁夏的家人才知道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神捕宁小七。
心中对宁小七的印象,不由厌恶几分。想着事后一定将宁小七的恶劣事迹传遍江湖。
宁小七用目光示意县令。在宁小七的目光下,县令只好下令:“给我搜!”
那些捕快开始装模作样的搜查,并无乱翻乱弄。
宁小七问丁夏:“你的房间在哪里?是你自己带我去,还是我一间间查过去?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连累家人,到时候可怪不得我。”
丁夏道:“跟我来,休要扰我家人。”
他带路来到自己的房间,随后沉默以对。
宁小七再次看向县令,县令只好让人进屋搜查。那些捕快仔细搜查,却没乱翻,随后报告说没有发现。
众人看向宁小七。丁夏也看向宁小七,脸上竟带少许得意。
宁小七忍不住好笑地摇头,说道:“丁夏啊丁夏,大家都是捕快,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你看你,你的同僚不认真搜查,你居然得意地看我。”
宁小七再指刚才搜查的几人:“你们几个,若是我真搜出东西来,你们算不算同伙!”
几个捕快低头不语,明显不服气的样子。
宁小七开始屋里转悠查看,同时说道:
“丁夏,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这屋子里可藏有什么东西不能轻易示人?”
丁夏不回答。
“好,不回答就是默认,意思就是没有。”
宁小七对县尉说道:“既然他的同僚相信他,就请你代劳,将床移开。床头外面床脚下压着的那块砖,将其取出来。”
县尉和众人顿时看向丁夏,就见丁夏脸色惨白,豆大的汗挂满脑门。
没得说,宁小七应是说中了。
县尉只好听宁小七的吩咐,去移开床。此事与他无关,他一定要撇清。
待移开床后,果然能将床头外床脚下的砖掀开。只是,这块砖下什么也没有。
莫非宁神捕搞错了?县尉看向宁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