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捕快,这是?”
宁小七打开两个箱子,里面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玉器,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两箱便是林成镖局被劫走的镖物,这人便是剩下的劫匪云中跑。”
看到云中跑被打断四肢,曾县令倒也不怕云中跑暴起伤人。
“大人,这两箱镖物都是玉器。前段时间洛山城洪福珠宝行失窃的那批玉器,大小共计六十六件,全部在此。”
听到宁小七所述,曾县令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指着那两箱东西,问道:
“这这这,真是洛山城洪福珠宝行失窃的玉器?”
那个案子至今未破,洛山城曾发公文上报州府,州府再下发公文给荆州各地县衙。曾县令看过公文,自然知道有这么回事。
若真是洛山城洪福珠宝行失窃的玉器,那他可是大功一件!
宁小七当初可是说过,不要功劳的。如此,功劳全归麒久城县衙,也就是他这个县令。
这叫他如何不激动。
“正是。”
洛山城并未请宁小七帮忙,宁小七也不去县衙点卯,故不知情。可宁小七有醉眼朦胧识货,能看出确实是洛山城洪福珠宝行失窃的玉器。
“你可查验过?不会有假?或是赝品?”
“我已查验,是真品。”
曾县令抑制住心中激动,认真对宁小七说道:“宁捕快,我并未发函请你来查案。当初你要插手此案时,可是说过你不要半分功劳,功劳全归我麒久城。”
宁小七点头:“我是说过,而且我也可以不要功劳。但是,皮安并未杀人,杀人的是云中跑。他不仅杀了林中,还杀死风里飞,将风里飞埋尸在启凤城租住的宅院里。”
曾县令想到林捕头的分析,便问道:“宁捕快,你与我如实说,你插手此案,可是为皮安而来?”
宁小七笑道:“我就知瞒不过曾县令。”
“不错,我特意为皮安而来。皮安父亲皮卓听说我断案如神,江湖人送神捕之名,便到锦肖城求我帮忙查案。他说皮安不会滥杀无辜,更不会做出劫镖这样的事。皮安从小便想着行侠仗义,不会做强盗。”
“若皮安真想做侠士,我不想他枉死在麒久城。圣上当日赐我捕快金腰牌时,便让我当一个好捕快,不要让一个好人蒙冤,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为此,我才特意赶来麒久城。”
听到宁小七承认,曾县令暗道林捕头猜测果然正确。心中不由恼火被宁小七欺骗,就故意问宁小七:
“宁捕快你话说得漂亮,可我却听说一些对宁捕快不利的传言,不知是真是假?”
“是何传言?”
“当初启凤城的罗家,也曾派人去锦肖城求你前往启凤城查案,可你并未出手,还说需要启凤城县衙出公文请你,你才能去查案。”
曾县令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宁小七,继续问道:
“为何此案我麒久城未曾发公文给你,你却不请自来?”
“宁捕快,你这神捕之名……”曾县令摇头。“一时一个样,百姓们看到了,可是会说你办事不公。”
在宁小七官升正七品后,启凤城罗家与朱家那个案子便传遍各地。说书先生甚至将此案编成故事,在酒楼茶馆里说书。
曾县令自然也对此了解一二。此时便是要看宁小七难堪,以解宁小七骗他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