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
安静书深深地看着宁小七,内心连连后悔,我竟错怪他,我竟错怪他!
我自诩聪明,看出其中蹊跷。宁小七既称神捕,又怎会不知?他如此做法,不过是故意引出真相!
我虽聪明,破案手段却不及宁小七一成。
刚才还误会宁小七,惭愧、惭愧啊!
这神捕之名,名不虚传,实至名归。我安静书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周县令看到众人惊诧的样子,心中得意。虽然他也误会宁小七的罗长山,但他稳坐县令位置,无人知他怎样。
至少,他没出言反对,也没阻止宁小七。别人就以为他看出宁小七的计谋,支持宁小七。
宁小七收了杀威棒,随手一扔,那杀威棒越过一侧捕快的头顶,准确地落入棍棒架中立好。
“朱英叶,你终于肯出来了。”宁小七道。
他所言之意,似乎早料到朱英叶会出来护住罗长山,让人对他不由自主生出佩服之心。
宁小七有醉眼朦胧,当然早就看出罗长山深爱朱英叶,所以当朱英叶诬陷罗长山时,罗长山闭口不争。
罗长山也没有怨朱英叶,因他知道朱英叶一定有苦衷。
宁小七还用醉眼朦胧看出,朱英叶同样深爱罗长山。不忍罗长山被打死,一定会出来为罗长山挡杀威棒。
就是知道两人相爱,他才使出这一招破局。
否则,罗长山不反驳,根本不能还罗长山清白。
朱英叶也不是笨人,听到宁小七这样说,已然醒悟自己上了宁小七的当。
但,那又怎样?她被迫诬陷自己心爱之人,心中早就痛苦万分,倍感煎熬。
而罗长山不争辩不反驳的样子,看向她的眼神全是理解,这让她更加倍受良心谴责。
“你都知道?”朱英叶问宁小七。
宁小七点头,问她:“是你说,还是我说?”
朱英叶道:“我来说。我诬陷长山,无法原谅自己。就让我自己说出来,求长山原谅。”
罗长山勉强翻身过来,用手撑着身体吃力地坐起来。朱英叶连忙在一旁扶他,帮罗长山坐稳。
罗长山深情地看着朱英叶。
“英叶,我不怪你,何谈原谅?”
朱英叶道:“你不怪我,我却怪我自己。”
她看向堂外的百姓,说道:“长山并未非礼我,我喜欢他,他亦喜欢我。”
“只可惜,我们两家是世仇。那日,我与他相约在城外见面。只是我去到约会之地,并未见到他。我等了许久他都未来,只好回城。”
“回到家中我才知道,长山差点被我三位堂兄打死。想必是长山去早了,与他们相遇,被他们打伤。”
朱英叶对罗长山说:“我见不到你,又担心你,便偷偷去英台山烧香,求山神保佑你快些好起来。”
“等我从英台山回到家,才得知罗家人打上门,被刚好从外地回来的十三叔打伤。”
“家里人对我说,罗家不守江湖规矩,告了官。若是我不帮三位堂兄,他们就要被判刑。若是三位堂兄被判刑,十三叔定会生气,不仅会杀死罗长山,更要杀光罗家的人。”
嘶——
百姓们听到最后的话,全都感到害怕。有人偷偷看向朱篷,又赶紧移开目光。
杀光罗家,好凶狠的人!
“十三叔是谁?”
朱英叶还没回答,罗牛便抢先说道:
“她说的十三叔,便是朱篷!”
“朱篷在他那一辈排行十三,朱家后辈都称他十三叔。”
朱英叶对罗长山说道:
“长山,英叶对不起你。他们说你不会被判死刑,我担心你被杀,才听信他们的话诬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