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进去看,一楼房间无人。大家又齐上二楼,在二楼房间里,发现了吴来的尸体。
尸体没有血,被人活活打死。
除了吴来,吴来的父母也被打死。一家三口,全部被凶手活活打死。
“这个凶手太可恶!”宁小七骂道。
“凶手为何要来杀吴来?”王捕头不解。
宁小七喝了酒,开始识案技能了解到过程。
“吴来借凶手的案件谋利,凶手也想分一杯羹。吴来又没得到钱,凶手不信便杀了他。”
王捕头点头,又发表自己的意见,道:“也有可能凶手认为吴来利用他赚钱,杀吴来泄愤。”
“我们去追凶手。”宁小七追出去。
“走!”王捕头命令手下跟上。
宁小七沿着凶手的足迹追踪,到了白飘城另一边。
此时,王捕头再次发出“咦”的声音。
“前面就是戴节舟的家。”他说。
“戴节舟?凶手不会去找戴节舟吧?”宁小七说道。
凶手既然要杀吴来,很可能也会来杀戴节舟。宁小七知道有这么个凶手,却不知凶手的实力如何。
“快!”王捕头加速向戴节舟的家跑去。他有预感,凶手杀了吴来,还来这里,肯定是想杀戴节舟。
大家距离戴节舟家还有五丈远时,看到一人从戴节舟家里走出来。此人身上似乎受了伤,走路踉跄。
宁小七一见他,但道:“抓住他,他便是凶手!”
王捕头顿时两步赶上,出手打向凶手。
凶手叫蓟豪,内劲五重。他本不是戴节舟的对手。只因戴节舟被叶老叔打伤,他又是偷袭,戴节舟没能及时反应。
戴节舟被蓟豪偷袭成功,他也在中招后,将蓟豪打伤。
受伤的蓟豪更加不是王捕头的对手,被王捕头一个擒拿抓住。
“他杀了戴节舟。”宁小七说道。
王捕头一脸震惊,道:“他?能杀戴节舟?戴节舟好歹也是化劲一重。这家伙不过内劲中期,怎能杀死戴节舟。”
“戴节舟算什么?”蓟豪道:“他就是个屁!他武功比我高又怎样?老子比他凶,比他不怕死!”
宁小七摇头,说道:“从戴节舟能打伤你,我便知道,若非之前戴节舟被我徒弟打伤,你根本杀不死戴节舟。”
蓟豪道:“我犯的案,他凭甚么利用我的犯案谋利!他有问过我么!”
“有本事他也去抢啊!”
“这种沽名钓誉之辈,死了活该。我管他是否受伤。想利用我,又不分我钱,就该死!”
宁小七道:“敢作敢当。你若有本事,开堂审时你有种大胆承认。”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蓟豪是也。是我杀的人抢的钱财,只要你们查出来,我便敢认!”
“若是你们查不出,只是乱猜,我为何要认!”
有捕快进戴节舟家里查看,出来告诉王捕头,戴节舟确实已被打死。因此时家里唯有戴节舟一人,故死的只是戴节舟,戴节舟家人躲过一劫。
“王捕头,带他回县衙时,可游街示众。宣告他是凶犯,让那些被抢过的苦主大胆报案,前往县衙指认。”宁小七建议道。
王捕头点头答应。
“宁神捕妙计,此法好!”
说完,便让捕快押着蓟豪游街示众。宁小七不与他们一道,他直接回县衙。
案件告破,他与白飘城县令、县尉等人告辞。随后,他与叶老叔、铁捕头一行押着赃物离开白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