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一直守在门外,双手几乎被鲜血染红,他望着黑医的门,紧闭着。
耶律守自顾自的给自己包扎好后坐到他的身边,楚棋躺在另一张床上,就在他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另一波人的袭击,就算没有开口询问,看着那辆几乎报废的车子也能想像着穿越火线的场景。
楚棋没有辜负萧凛的寄望,他安全的将萧亚带回了罪恶城,而那些人一直尾随到他们进入巴勒莫的市中心后才放弃,幸好有着当兵的经验才能在最后逃出强力火线的包围。
“你的背脊,有没有问题?”耶律守想要去看萧凛背后的伤势,从刚才与那群人缠斗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萧凛的不对劲,直等回到罪恶城的后,才发现他背部的惨不忍睹。“让我看看。”
萧凛一手挡开耶律守伸来的手,他弯着要,双臂撑在大腿上,十指紧紧握在一起,漆黑的双眸注视着眼前的一个角落,没有更多的心绪。
耶律守收回自己被拒绝的手,事实上他并不需要去太多担心,还能这么挺着的就说明没有问题。
“你呆在这里也不会有更快的结果,既然你没事,我们去你的办公室。”
不用回头,也会知道萧凛会跟着来!
“在你发呆的时候,我派人去查了那些人的底细。”耶律守窝在空调下,体质虚寒的他喜欢温暖的地方。
终于萧凛有了点反映,他默默注视着耶律守。
“我们都被骗了!”耶律守换了个坐姿,也不再多话,将刚刚弄到手的资料丢给萧凛自己看。“从王占庭开始到穆容允,一切都是权翔琳一手导演,包括那个邵秦亦。”
虽然耶律守不想说的那么直白,但是这也是事实。“莲,计划虽然没有瑕疵,但是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没有把前因后果考虑进去,难免有偏激,另外你父亲并没有说出当年的全情,‘黑鸦’也并非真的听命于莲,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使我们被人耍了?”
“应该说被利用了,你要去哪里?”耶律守一把拉住仓皇跑出去的萧凛,加重力量不让他挣脱开来。
“清逸和烙鸠!”
萧凛皱起眉,如果是这样,那么被送到权翔琳身边的华清逸与烙鸠会是最危险的。
“我已经找人把他们弄回来了,你要感谢你自作主张的重伤了华少,让权翔琳降低防备的心。”
萧凛愣了下,倒退做回沙发上。
这时,黑医从外面推门而入,他看起来十分的疲惫,手里还提着一个医用箱子。走到萧凛的跟前也不多话,强行扳过他的身体,撕开衣服露出整个背部的伤口。
幸亏萧凛有着特殊的体质,伤口有自我修复的迹象,但是这么乱来的结果会引起其他的不良反映。“今晚吊瓶抗生素,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这是必须的,就算你特质有特殊性,但不是万能的。”
“他怎么样了?”萧凛接受的黑医的提议,不是情况很糟糕的话,黑医很少会用抗生素这种对人体并不好的东西。
“死不了,不过对方下手很狠,没有一两个月的修复,缓不过来。另一个身体不错,只是擦伤,休息一个晚上就没有事。”
本以为黑医会这么离开,但是他却出奇的留在了办公室里,三个人都相当默契的沉默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上来汇报烙鸠回来了,华清逸的腹部上缠着绷带,烙鸠给背着进入房间内。
黑医看了眼他包扎的地方,皱起眉。“现在的医生都是吃白饭的吗?”也不管其他人,拿起他的手术刀三下两下的拆了华清逸的绷带,仔细检查着他的伤口。“萧少下手很有分寸,伤口并不深,但是这个缝合的地方会留下疤痕,用线粗了一号。”
“喂,你不是要拆了重新缝合吧!”华清逸一手拦在自己的腹前。“男人身上留点疤不碍事。”
黑医嘴角挂起冷笑,只用一只手就轻易的挑开了缝合的线头,伤口裂了开来。“就这样,你的伤口缝合的时间会很长,一直会有血丝出来是因为工具用错,时间久了,会引起感染。”
华清逸无语了,在一个行医的人面前,他的要求是白搭,不管这个人是给什么样人看病,都是建立在行医的基础上,况且这个人还不是一个普通的行医。
虽然怀着不甘愿,但是黑医的手法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绝,没有麻药下,华清逸只是感觉自己的腹部上有着刺痛,并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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