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摇晃着耶律守,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身上也没有什么致命的伤痕,他抬起头看向那个杀手。“你对他做了什么?”说着抡起钢扇就要迎击而上,而杀手只是后退着,处处回避。
“你不是我的对手。”
“哪有怎样,你对他做了什么?”烙鸠很少会这么冲动,钢扇在持续爆发出的威力下也不容小窥。
“纠缠不清!”杀手冷冷的断喝一声,平举起左手,伸直的手指指向烙鸠,嘴角挂着冷笑。
烙鸠搞不懂这个家伙想干什么,就在他率为失神的时候,一道灰影闪过,野兽的吼叫响起。“鸦?”杀手放下手臂,眼前的野兽就像是一头浑身充满力量的怪物,倒竖的毛发犹如一根根针般树立着。
这个家伙出现了,他的主人也不会在很远的地方。果然在鸦身后两米远的地方出现了一身黑色的萧凛,他看着地上的耶律守,再看看全副武装的烙鸠,最后三个杀手都还好好的站立在那里,这场战役比自己想象中要温柔了许多。至少没有看到血肉模糊的景象。
“流一!我说过这笔账由我来承担。”
流一转过头注视着萧凛,他指着地上的耶律守。“有人要他死,他不死我们丹氏就会死。”
这算是解释?萧凛皱起眉,他缓慢的走到他们中间。“带他走!”
烙鸠没有更多的废话,一把抱起软绵绵的耶律守撤退到远处安全的地方,耶律守身上的伤势并不重,左肩上钢刺还滞留在他的体内,伤口处一片血肉模糊,周边的伤口开始泛黑。“老大,钢刺上有毒!”
萧凛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他不管流一是否在跟前,迅速的朝着烙鸠的方向而去,撕开耶律守的衣服,肩膀上已经黑了一大片。“替我按住他。”说着,手中的尖刺已经出削迅速的在伤口周围割下一片肉片。“钢刺让黑医处理的时候小心点,我现在封住他的穴道,毒气不会立刻进入到他五脏,我让鸦跟你们回去,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他身上的血,至少能撑到我回去。知道了吗?”
烙鸠点点头,还是不放心的看了眼神后的三个人。“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快走。”
烙鸠抱着耶律守刚动,一个人就冲了过来,萧凛双掌间的尖刺旋转了起来,挡在了他的面前。“流一,不要枉费更多了人性命。”
“今天不杀他,日后还是会继续,你难道要守在他身边一辈子吗?”
“为什么那么执着,暗黑跟你们杀手团没有任何的冲突,如果是为之前杀死你们的人,我已经说过由我一个人承担,你们不是也同意了吗?你就是这样出尔反尔的人吗?”
“我已经说过了,有人要他死来换取丹氏一族的安稳。”流一挥挥手,冲上来的人退到了一边。
“今天做个了结吧!或者你说出他是谁?”
“你不是我的对手,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后悔有期,下次见面你就没有那么幸运。”说完,流一率先从萧凛的身边掠过,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头也不回的跟着离开。
烙鸠带着耶律守回到黑街,黑医正在小平房中替一个受了伤的人包扎伤口,见烙鸠急冲冲的闯了进来时,皱起了眉,随后看到他手里抱着的耶律守后指了指一边空着的手术床。“遮蔽人情先欠着,下次需要的时候我会来跟你拿的。”
“谢谢,随时等候。”患者也不多废话的走了出去,黑医看了看耶律守的伤口,钢刺迟刺穿的地方上有被挖除过腐肉的痕迹,但是处理的时候有点急躁,形状并不好看。
“遇上萧凛了?”黑医用手术刀割掉耶律守身上的布料,一边问着。
“嗯,老大说随后就到,如果有需要可以先用鸦的血,这个家伙好像是中毒了。”
“不是中毒那么简单,伤口可以处理,能不能醒就是另一回事了。”
“什么意思?”烙鸠听不明白,他一脸的呆滞也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
“出去,你在这里太碍事了。”
“他不会有事的对吗?”虽然知道黑医的脾气,不过烙鸠还是手扶着门框问了一句。
“你有那么关心他吗?见到萧凛跟他说,我找他。”
“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