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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此计甚妙!”
晦光不二雄笑着说道,“早慧,你与我详细说说。”
晦光早慧与晦光不二雄密谈之时,晦光一郎已经走出了晦光大厦的大门。他掏出通话器,放到嘴边说道:“石岭君吗?你让晦光信接听,我有要事交待。”
半小时之后,晦光一郎重新走进了晦光大厦里。通过隐秘的通道,他进入了地下基地的禁闭室里。
禁闭室外面,一个圆脸守卫关闭了大门,对身旁之人说道:“你感觉到没有,少主好像变得内敛了一些;刚才他经过时,我竟没有像之前那样,内心不由地生成畏惧来。”
“快闭嘴吧,这不是你能议论的。”
身旁的守卫低声说道。“要是让禁闭室里的少主听到,你的舌头还想不想要了?”
听到这番话,圆脸守卫不禁面色一变,脸上竟渗出了不少冷汗。
距离禁闭室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狭小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张小床,与紧靠床头的柜子。
在这张小床上。正坐着一个低垂着头的男子,脸上满是颓废落寞的表情。
“怎么了,安西阵?为何如此颓废?”
男子的耳边,突然传来低语之声。
听到这句话,安西阵的面色剧变,他迅速转头,看向背后之人。
满脸惊讶的安西阵刚要开口,却看到对方做出噤声的手势。紧接着,对方弯下腰来。在安西阵身旁低语起来……
十分钟后,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下安西阵一人。
他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了七块铭牌,上面分别印刻着晦部三组成员的名字。
凝视着这些铭牌,安西阵喃喃自语道:
“晦部三组的各位兄弟们,请原谅我这个苟且偷生的组长,没有与你们一同赴死。社长,你好狠的心。我们晦部三组一向忠诚于你;就为了讨好黑蛟会,便推说是我们的失误致朝冈卓人身亡。竟还让我们自裁以谢罪!若不是看我还有点用,恐怕这些铭牌中就要多一块了。
攥紧了手中的铭牌,安西阵脸上满是忿恨的表情:“哈哈,被社长你处予宫刑,让我成为了不全之人,当真是生不如死啊!社长。既然你这样无情,我也没必要再愚忠下去了。”说到这里,安西阵拿起床头柜上的半瓶烧酒,昂头灌了起来。
几分钟后,醉气熏熏的安西阵撞开房门。手里握着烧酒瓶,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一路前行,他走到了一个拐角的房间外。
紧闭的房门外,两个守卫看到满身酒气的安西阵,不禁露出鄙夷的神色。
“看看他那副德行,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两个守卫中,较为年轻者皱眉说道。
另一个年长的守卫点点头:“身为男人却受到了宫刑,要是我早就自尽了,像他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对于守卫的嘲讽,安西阵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他闭着的嘴唇里,牙龈却已被咬出血来。
这时候,一位拎着饭菜的中年女性走了过来。
安西阵又昂首灌了口酒,突然一个趔趄,身体向前倒去。
“哗啦!”
安西阵倒下之时,竟恰好撞在中年女性身上,她拎着的饭菜脱手而出,洒了一地。
看到这种情况,房门外的两个守卫面色一变。
年轻守卫来到摔倒的安西阵面前,气愤地踹向他的身体:“八嘎!你这个没用的阉|人,怎么不去死?”
听到这番话语,安西阵看起来依然无动于衷,但是手指却已深深嵌入肉中。
“他已经喝醉了,你再责怪也没有用。”
年长守卫走到摔倒的中年女性身前,望着她额头流出的鲜血,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是额头撞击到地面,才导致了她的昏迷。这一下,谁给房间里面的歌舞伎送饭?咦?”
年长的守卫眉头一挑,看向了一旁的拐弯处:
那里走来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的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子,看起来很是可爱。
望着可爱的小女孩,年长的守卫不禁露出笑容,他伸手招呼道:“铃木早智子,快来这里,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铃木早智子走了过来,怯生生地询问道:“那,那个,我真的可以帮上忙吗?”
“那当然,你可是很厉害的!”
对早智子竖起大拇指,年长的守卫转头看向同伴:“别打那个醉鬼了,你快过来帮忙,把洒在地上的饭菜拾到餐盘里。”
看到两个守卫俯身捡拾饭菜,一旁的早智子立刻说道:“我也来帮忙。”
早智子刚迈一步,脚下却踩到了地上的汤汁,身体不禁向一侧倾倒。
情急之下,她赶忙抱住一旁蹲着的年轻守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