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
刚下车,夫人便腻了上来,嘴上埋怨,但眼里却没有丝毫的嗔意。
陈慕芷沐浴不久,身上散发着醉人的清香,秀发还有点湿漉,随意披在后背,身上已经换上了粉色的睡衣,粉嫩的玉足上穿着一堆阿狸的拖鞋,居家小女人的娴静和慵懒表露无遗,别有一番诱人的味道。
白了一眼,甚是自然而然地正要搂上某个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家伙的手臂,陈大美女却是突然发现这家伙的手臂上出现了几道血痕,吓了一大跳,惊呼了一声,忙问道:“怎么弄得啊?”
说着话,拿起男人的手臂,仔细地检查起来,越看越觉得心疼万分,浓浓的关切浮上了两靥,俯首下去轻轻地吹了起来,看得某个正酝酿着借口的家伙感动异常。
深深地鄙视了自己一番,韩衍才忿忿怒道:“说起来就郁闷,不知道哪个死缺心眼的缺德贼,什么不偷居然偷井盖,一个不留神一脚就踩了下去,手臂就擦伤了。要是让我见到这缺德贼我肯定要狠狠地教育他一番道德经再送去公安局。”
“那些小偷真缺德!”
陈大美女寒着脸,义愤填膺,倒是没有怀疑,现在偷井盖的缺德贼的确比比皆是,不少人都曾经中招,跌得七荤八素,再爬起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这边也擦着了。”
韩衍甚是无奈地抬起了另一边的手臂,默默地鄙视着可怜兮兮装无辜的自己。
陈大美女一见,脸上的心疼更甚,同时也染上了一层寒霜,显然是对那些缺德贼愤怒到了极点。
韩衍适时说道:“小伤而已,不碍事,我擦了碘伏了,好啦,快回去吧,一刻值千金。”
陈夫人脸上的寒霜顿时融化,禁不住连翻白眼,嗔道:“都这样了还想着那些事……”
“我们都隔了五十个秋了。”
“就会贫嘴。”
色爪搭在夫人盈盈一握的小腰上,韩衍一阵心神荡漾,夫人走之后的半个月,和暂时只能看不能动的成熟风韵小姨在一起,憋着难受得不得了,虽然中间在小姨嘴里释放了一次,但不太彻底,倒是有越演越烈的势头,再多憋些时日,估计得憋出内伤了。
贴着顺滑的真丝睡衣,感受着夫人依然滑腻平坦、充满弹性的肌肤,韩衍不由得轻轻地抚摸起来,高度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而陈大美女则是依偎得更加亲密,那只大手的温度,仿佛有魔力一般,透过肌肤,把自己的心肝都融化开来,一时间,幸福、温馨、暖和、享受等种种心绪都涌上心头,惬意无比。
俗话说的小别胜新婚,就是这种感觉,和心爱的男人分别了半个月,她也想念非常,虽然没有度日如年,但闲暇下来总会想起在一起时的一笑一颦,温馨醉心。
得寸进尺的某家伙逐渐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占便宜,大手缓缓攀上胳肢窝下面,借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挤了挤夫人丰硕的边缘,没穿贴身衣服,弹性惊人!正想再往前挤两下,腰间却是一痛,低头望了眼,夫人面含羞意,正瞪着水汪汪的双眸,使出了掐人神功。
“不准乱动。”
陈慕芷脸上的红晕都染到了耳朵根,这家伙实在太大胆了点,虽然动作很隐蔽,但就不怕自己会惊叫么?
太可恶了!
“我只是想问问她们想不想我。”
韩衍甚是恬不知耻地说道,口里的“她们”,自然就是夫人的两座神圣峰峦。
“谁会想色狼。”
陈大美女娇嗔道,上身却是往男人的怀里又紧紧地挤了几分,半边的丰满亲密地贴着男人的胸膛,口是心非地让那家伙暗自得瑟。
“真的不想么?”
韩衍说着,得了便宜还卖乖,修长的手指又是隐蔽地打了个小圈。
“啊——”
陈大美女低声惊呼了一下,鼻间喘出两道炽热的鼻息,本来就敏感的身体空旷了半个月的之后更加敏感,只是小小的挑逗,身体就有种要融化了的感觉,整个人都软下来。
“讨厌……”
陈大美女连忙松手按住了那只使坏的色爪,双眸明亮得让人不敢直视,整个上身都挂在男人身上,咬着下唇的一侧,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咬这使坏的家伙一口。
“想不想?”
韩衍不折不饶,抱住了夫人玲珑有致的娇躯,凑近夫人的耳蜗,边往里面呵着热气,一边轻轻地吻了上去。
陈大美女娇羞无限,热气呵进耳蜗,又被轻轻地吻着,痒痒的舒服无比,骨头都似乎要酥了一般,整个身躯软了下来,提不起一丝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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