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阿克劳斯先生叫我来的。”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有些低沉。
“请稍候。”
两个迷彩服男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转身走进房间,不到一分钟又走了出来,微微向黑衣男子躬身道:“阿克劳斯大人有请。”
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迈步走进了房间中。
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房门之后,两个看守仿佛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悄悄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当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们就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无比沉重压抑的气势,那种淡淡的杀气,让他们如坐针毡,仿佛对方随时都有可能爆起发难,把自己撕成碎片。
他们也算是百战余生的精锐战士了,但在这种高手面前,就像小鸡仔一样脆弱。
……
房间之中,一个身穿银色西服的俊美男子靠坐在黑亮的皮沙发上,他的双眼微微泛着酒红色,宛如葡萄酒般优雅迷人,黑色的长发被束成一束留在脑后。沙发边上是守卫着的两个黑色西装男子,身材强壮,腰间鼓鼓囊囊。
另外一张沙发上,一个面容消瘦的中年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与银色西服男子谈笑风生,他手指间夹着一根雪茄,淡淡的烟雾缭绕在他身周,隔着薄薄的烟雾,那双隐藏在金丝眼镜片之后的眼睛,偶尔射出一道凛冽锐利的寒芒!
林越看了看分坐在两张沙发坐上的人,血腥都市的主管阿克劳斯,以及他此次的目标……威利斯。
他的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不过面容有着面具的遮掩,不曾被人发觉。
这两个人他都不陌生,资料上对这两人的介绍十分详细。
他淡淡的开口。
“见过两位。”
彬彬有礼的话语,却透着一股子锋利刀子地味道。
正在和威利斯说话的阿克劳斯扭头看去,正好跟说话者地四目相对。
刷!
阿克劳斯完全能地从沙发跳起,凶猛地寒流瞬间袭遍全身每一个角落,来人地目光看似温柔,内中却藏着无法掩盖地刀子样地攻击性。
仅仅只是四目相对地刹那,阿克劳斯就有一种想调头逃跑地感觉。
一身黑袍将身形完全遮掩,脸上戴着金属制成的面具,隐藏在斗篷之下,只在眼睛处有着一条狭长的玻璃,在隐隐发散着暗红色的光芒。
在无墟城,不少人都喜欢遮掩自己的容貌,在这里的人都是仇家满天下,遮掩面容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很多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好,‘冥’,请坐。”
阿克劳斯轻吁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神,指了指他们面前的一张椅子。
“谢过阿克劳斯大人。”
隔着面具的连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
“据说你曾是一名联邦军人?还是一名一级士官?”阿克劳斯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阴冷的男人,“说说你为什么来到了这里。”
“在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我和几位战友出去喝酒,结果碰到一位议员的儿子在调戏良家少女……”
“冥”自己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光芒,似是在思念,似是在回忆。
好一会,他才终于说话,声音低沉。
冷冰冰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声音连一丝起伏都没有,仿佛他诉说的不是自己的故事一般。
“……因为当时我多喝了点酒,一时血气上涌,于是上前阻止,并将这个纨绔子打成了重伤……”
“后来,那位议员为了替儿子报仇,动用自己的能量,反而将我诬陷成了**犯,就连我救下的那名女子,也出席作证,最后,我被剥夺了军人身份,公民身份,投放到监狱里。”
“老子不甘心。”
他平静的道,实际上心里都快笑出了声。
能将一件没有的事情扯的天花乱坠,也真是机智。
“所以趁防卫换班的时候,逃了出来,然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那个纨绔子,还有那个作证的女人。”
“接下来就是一路逃亡,躲避联邦追捕,一道上干掉了六十几个警察,十七个特种兵。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
“曾经作为军官的你,居然舍得向平民和战友挥动屠刀?”威利斯突然发问。
“自从老子被出卖,并牵连到全家老小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我只想活着去复仇,谁想杀我,我就杀谁。”
“杀特种军人?”阿克劳斯皱着眉:“你是怎么做到的?特种军人的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对抗的……”
“枪,陷阱,毒药。”林越平静的道:“杀人,不只是有武技。刀子,子弹也一样可以杀人。”
“哦?”
阿克劳斯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放在桌上,手腕抖了一下,这把威力不错的手枪顺着桌子滑到了林越的面前。
“拿起它。”
林越也不客气,一把将枪抓了起来。
阿克劳斯身旁的两名保镖,这一瞬间身上都流露出戒备的气色。
这样的距离,枪弹的威力还是无比巨大的。
“听你说的意思,你很会玩儿枪?”阿克劳斯的手指轻敲着桌子,发出嗒嗒的清脆响声,“来,向我开枪。”
他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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