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见过两次面吧,不是很熟,而且每次一跟这个家伙见面,总不免要话题扯到苏寻!”
云姨诧异古怪的目光看了余小虎一眼,道:“那小伙子深府很深,他对苏寻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一清二楚,不过小虎,云姨劝你今后最好不要再跟这种人来往,这种人会给你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染上晦气!”
听云姨这样说,余小虎很赞同,点头道:“我对此人印象很差,自是不想跟这样的人有来往,之前那家伙跟我提到一个什么叫彭岩的人,我连面都没见过,那秦彬就想怂恿我跟他联手对付人家,真是可笑!”
云姨并不意外,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余小虎,道:“彭岩这孩子的性子我很清楚了解,是个做事很磊落的人,你想追苏寻,还是有机会的。
但是你要记住,其实那个秦彬才是你最大的障碍,刚才我通过此人,算到小寻命里有一次劫难,就跟那秦彬沾染的阴煞有关!”
余小虎不懂风水命学,但他听云姨说那个秦彬沾染着什么阴煞,就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道:“那刚才我跟那人站一块,会不会染上什么晦气啊?”
云姨笑了笑道:”别紧张,没那么玄乎,我也只是提醒你今后少和那种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人来往,此人毫无容人度量,志大才疏,今天若不是看在那位郭老的情面上,我不是会给他卜卦的!”
想到刚才那秦彬一副铁青着脸出门,余小虎想应该不是什么好卦。
不过上次的事情,余小虎一直有个疑问莹绕在心头,此时就忍不住问了出来:“云姨,上次我找你和苏爷爷,你们为什么让我一个月后再来,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云姨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说法,只是那个时候东明.县赶上换届,权利斗争很复杂,有一方想通过工业园区做文章,正好你们赶上投资圈地建厂,就被有心人利用想煽动挑起事端来打击政敌。
而你们当时的做法也很妥当,事发生后没有急躁去立即解决,也没有与闹事的村民发生冲突,避开了与政府更进一步的纠缠,从而才没有被人抓住机会利用。
一般对于这类事情,像我们这些江湖人士就比较忌讳,尽量会回避,让你等一个月的目的,自然也是等这些斗争平息以后,有些事情解决起来也就水道渠成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处世经验与阅历极为丰富,人家一眼就看穿了事情背后的本质,余小虎不得不佩服。
但现在那工厂用地,又牵扯到了风水问题,余小虎倒没什么,但老爸要经常在那里上班,这事不解决,心里总会有疙瘩。
所以余小虎便又问:“云姨,当初那块工业用地,还是我自己选的,当时倒没听说过有什么风水之类问题,可现在工厂开始建设了,这风水问题就冒出来了,让人不能心安,云姨您经验丰富,觉得那真有风水问题吗?”
云姨道:“听你提及到那块地东南角曾经是一座衣冠冢,周边又是林区和荒地,对于风水学上来说,这种环境即可以是风水宝地,又可以是聚阴死地,我总得亲自云实地看一看才好判断!”
听这么一说,余小虎道:“那云姨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呀,厂建方现在也知道了此事,一个劲的催促解决,弄的人心惶惶的,而且我爸也信风水一说,今后他大多时间要在那里工作,不解决也无法安心!”
说着,余小虎开始卖萌,拉着云姨的胳膊,道:“云姨,拜托您了!”
其实云姨一直是打心眼里喜欢余小虎的,否则也不会在一些事情上间接地给予一些帮助。
就像上次在周家,有一些话本来是没必要提到的。
可是一旦他当着周家的人说出来,这意义可就不同了,这会让周家人重视起来,今后也会对余小虎有所帮助。
此时,看到余小虎在那里卖萌撒娇,云姨笑了笑,道:“臭小子,本来就让你等了一个多月,我也不会不尽人情,这会我就有时间,赶到东明.县正好是正午,我们这就出发吧……”
待到云姨收拾了下,从房里拿了个小箱子出来后,二人便一道前往东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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