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晚餐吃得特别的高兴,终于不用看许之航的臭脸色了。
至于那三个馒头,秋彦原本是准备直接吃掉的,没想到许之航却说:“那两个小家伙手上不定多脏呢!他们揉的馒头有法子吃吗?放一边吧。”两个小家伙就有点跃跃欲试地要解释,但被许之航一个眼风就吓回去了。
至于那只兔子,许之航懒洋洋地说,“一共就不够巴掌大,塞嘴里还没一口呢,有什么好吃的。好好吃饭吧,尽想不靠谱的事儿。”
秋彦和两个小家伙就只能看着那些馒头吃饭了。好在许之航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甚至还给小远和二丫夹了筷子菜,他俩立刻破涕为笑,屋子里又哈哈哈起来。
等着吃完饭,秋彦收拾的桌子,他就发现馒头们都不见啦!
小远是个大笨蛋,也跟着在那里嘟囔,“馒头呢,馒头呢!”还是二丫捂着他的嘴巴,冲着秋彦眨着眼悄悄指了指,就瞧见了许之航抱着东西上楼的最后一点背影。三人终于聪明了一回,谁也没吭声,偷偷乐了。
许之航下来的时候就瞧见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在那儿玩拼图,两个小屁孩一会儿一个秋彦哥哥,连看都没看到他,最重要的是,秋彦也不坐在指定位置了,竟然不搭理他。
于是,他一遍遍的举手指头,并且以咳嗽声示意,秋彦一遍遍的拿可乐,端水果,拿零食,等着都要了个遍。许之航瞧着眼前一堆东西又不想吃——实在是晚上吃的太多了,又不甘心自己请来的保姆围着别人家的孩子转,他终于,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指五,然后狠狠地咳了一声。
秋彦看见那个,脸上就有点不好意思。
上次许之航举5的时候,是让他揉脚的,结果那个脚丫子太漂亮了,他到现在还记得呢。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会瞧瞧自己的,怎么同样是男人,就长得那么不太一样呢。
这会子瞧见许之航的动作,饶是这个老实人,也忍不住想,不会是那个吧。果不其然,许之航挺懒散地招招手,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把脚从睡袍里伸出来,放在了秋彦的腿上,踢踢他,“给我揉揉。”
然后这家伙还冲着两个过来要人的小屁孩说,“叫什么叫,秋彦是我的保姆,你们的在旁边呢,别乱找人,你爹,”他指了指许之源,“你妈。”他指了指二丫,“又没给秋彦钱,凭什么陪你玩啊。”
说完他就又晃了晃脚丫子,冲着秋彦说,“快点啊。”
秋彦已经被眼前这只脚又给看傻了,一个人的脚怎么能好看成这样?最重要的是,今天许之航是穿的睡袍,整条小腿都露了出来了:白白的,细长的,均匀的,像是小时候经常吃的沾满了白霜的棍子糖,好看的好想咬一口的样子。
他连忙低下了红着的脸,专心在脚底的一亩三分地揉捏着。秋彦可是干过农活的,手上虽然不是很粗糙,也是有薄薄的茧子——不是林老爹不疼儿子,实在是不知道秋彦以后会遇到什么,总想把会的都教给他。
这一双手,放在许之航细滑的脚丫子上,许之航的感觉就像是通了灵一样,时时刻刻都像是有电流从脚心传到头顶,然后炸的他头皮发麻。
不过这次他倒是没躲,转过身去趴在沙发上手抓紧咬牙硬挺着看完了一期经济观察,等着上楼睡觉的时候想一想,似乎讲的什么,他一个都没记住,全忘了。当然,夜里又是祖国山河一片洪水,他没尿炕,遗精了。
许之源来了,就面临一个问题,二丫和他都很喜欢秋彦,连上课外班这种事,都想要秋彦跟着——也不知道姚若琳和许超阳是怎么想的,二丫和小远两个人的课外班竟然是一个地方的,而且上课时间都一样,也就是说,他们是一起上课的。
这让两个小家伙更有理由要求秋彦送他们过去了。
秋彦倒是真的很好奇,他妹妹秋红是个学霸,这个学霸不单单是指学习,譬如说他们小学的时候学的毛笔字、笛子,还教过象棋,她妹妹都学的可好了。尤其是那笛子,别人吹着呜哇呜哇乱响的那种——他干脆就吹不成调,可秋红没几天就能吹曲子了,而且可好听呢。
还有毛笔字,镇里学校条件差,老师们都是相互代课。他们的毛笔字就是校长教的——这老爷子练了三十多年的欧体,原本过来随便教教,结果秋红实在是太有悟性了,一直就学到了现在,现在他家过年,对联和福字都是秋红写呢。
至于学习的补习班,秋彦表示,秋红压根就不需要啊,上补习班的童鞋回来还要请教秋红问题呢。至于他自己,秋红不去,他才不要去呢,他要看着妹妹。因此,作为一个学霸的哥哥,同时又是学渣,秋彦童鞋是没有上过课外班的。尤其是还有骑马舞蹈的,他真的很感兴趣。
二丫和小远叽叽咕咕的在那儿商量对策,譬如让秋彦写好单子,把中午饭要买什么都交代好,让两个保姆买了顺便收拾好,这样秋彦回来做就可以了。然后又商量,是用滚的,还是用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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