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这话一出,沈宜欢顿时都给气笑了。
还那么多过往,这台词未免太酸了些,都哪个编剧帮他编的啊?
沈宜欢无语,但仍转了头问那男子道:“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公子的意思是说我和你之间的私情持续很久了?”
男子不明白沈宜欢这话何意,下意识就点了头,“当然,奴和二小姐早年就相识了,说起来,当初也是因为二小姐救了奴,所以奴才会……”
才会什么,男子并没有说完,但他脸上那抹恰到好处的娇羞,却足以说明一切。
沈宜欢不由恶寒了一阵,心里莫名有种反胃的感觉。
她嫌弃地瞥了那男子一眼,冷笑道:“我救了你,所以我们就好上了?这故事听起来不错,只不过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不知公子这么说,可是有什么物件可以证明?譬如什么书信啦、贴身之物啦?”
书信和贴身之物,男子自然是没有的,他不过是司音坊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伶人,连定北侯千金都没有见过几次,又怎么可能拿到她的贴身之物?
可如今他既然上了瑞王的船,瑞王又非要对付沈宜欢不可,他就算什么证据也拿不出来,也不得不咬死了她不放。
反正瑞王承诺过他,只要此事办成,他就可以恢复自由身,再也不用在这宫里看人脸色,时时刻刻担心自己小命不保了。
许是心中有所期待的缘故,男子抹黑得更用力了,“二小姐您明明知道,奴信任您,爱慕您,所以从未私留过您的任何东西,又何必说这种话来开脱?”
男子这话说得艺术,如果沈宜欢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肯定就恼羞成怒了。
可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在正式成为扑街写手之前,不知道看了某点多少宅斗文,早对这些阴谋阳谋见怪不怪了。
沈宜欢于是嗤笑一声,不轻不重道:“这么说来,就是没有了,没有证据,那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
男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哪里知道定北侯千金会这么难缠?
说不出话来的男子,只能频频往李元卿看去,似乎在等着他给自己提示。
沈宜欢将两人这点眉眼官司看得清清楚楚,但她看破不说破,又继续问那男子道:“这样吧,你既然说本小姐同你关系密切,今日又以这样一副形象出现在此处,想必一定对本小姐极了解了,那你一定知道,本小姐右臂上有道伤疤的事了?你不如说说,我右臂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男子一听这话,顿时有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都没想便急急道:“对,奴知道!二小姐右臂上有一道疤,那疤……那疤是您幼时调皮,不小心摔的!”
“哦~不小心摔的呀……”沈宜欢点了点头,笑吟吟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刚刚骗了你呢,事实上,本小姐的右臂上根本就没有疤痕。”
“不仅右臂上没有,左臂上也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沈宜欢边说便撩开两边袖子,露出了两节雪一样白的皓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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