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宗伟江问道。
周枫结了巴,算算日子,好像也有三天了,干脆就岔开话题道:“你急什么呀,我都没说完。”
宗伟江愣了半晌,道:“哦,那如果三天后她还是不鸟你呢?”
“那就更关键了,在第二个三天内,如果有消息的话,证明她很舍不得这份感情,憋了这么久,到底还是憋不住。”周枫又正色道。
好像有点道理……“那第二个三天内如果还是没消息呢?”宗伟江又道。
周枫也真能掰,又道:“那就是最后的机会了,也就是最后一天的第七天。”
“怎么样?”宗伟江兴致勃勃,一副迫不及待要开鼓的模样。
“第七天要是她还不鸟你的话,就证明她对你是彻底死心了,你也就不用再浪费时间了。”周枫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宗伟江替他捏了把汗,说道:“那你真要小心一点了。”
周枫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着啥急呀?这都没到第七天呢。而反之,要是对方第七天才主动联系你,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宗伟江又来了精神。
周枫习惯性地干咳两声,朗朗道:“憋到第七天还是憋不住的话,那你就发财了,证明她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宗伟江缓缓地竖起一根大姆指,服得五体投地,叹道:“厉害啊,果然高明。”
“过奖,是天份问题而已,与经验无关。”周枫郑重地点了点头,活脱脱一个欠扁的表情。
顿了一会,宗伟江竟然是举一反三,又问道:“那要是她跟你有同样的想法,你怎么办?”
周枫铳地说道:“所以呀,比的就是看看谁更能憋得住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宗伟江又恍然大悟,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必须承认周枫在泡妞方面的确是经验五车,听君一席话,胜泡十个妞啊。
“哎对了,你不是下班的了吗?怎么也转回来了?”宗伟江忽然道。
“哦?我回来看看这个病人。”周枫指了指桌面上的资料文件,又道:“对了,你在这杵了这么久,小青难道没在下面等你吗?”周枫忽然想起了这事,说道。
“啊——完蛋了,你怎么不早说?”宗伟江猛抱头颅,鬼哭狼嚎一声,一拔腿跑得比兔子还快。
看着他那副窘样,周枫无奈地摇头苦笑:“这条老实虫,光顾着听我指点江山,把下面那小娃娃放飞机了。”
笑完了别人后,他又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愣愣发呆,尤燕还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掐指一算,恰好是第三天,不过第七天未到之前,也不能这么悲观。
如此一想,他抖了抖精神,朝着向山杰的病房走去!
周枫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正在挥斥方遒,夫妻两口和那向山杰那孩子吵翻了天。
里面那牛高马大的中年人大概就是向山杰的父亲,正在张牙舞爪骂道:“什么东西你不好学,偏偏学打架?现在舒服了吧?手臂都没了,将来找老婆都没人要啊,龟蛋!”
听里面的气氛,是家长在执行家法了,周枫有点哭笑不得,出了这种事情教训一下孩子是可以理解的,但骂儿子是龟蛋的可不常见,这不是等于骂自己是乌龟吗?
虽然现在下了班,不过例行公事还是必要的。周枫夺门而入,说道:“不好意思各位,医院里禁止喧哗,会影响病人休息的。”
“我教自己的儿子又关你事?”那位大频骂得起劲,殃及了周枫这条池鱼。
周枫也不动怒,淡淡笑道:“你教你的儿子我不介意,但是你影响了隔壁房的病人,麻烦你把嘴巴闭上。”
做医生也有这么拽的?那大叔正准备继续发飙,却被他老婆喝止了。
周枫走到床边看了看那向山杰,样子长得也不太衰,被父亲这样骂都愣是没哼声,也实在是难得。
一冷静下来后,两夫妻也发现了埋怨也不顶用,悲剧已经酿成,说再多也是废话。看着儿子这个样,两人对着周枫这位医生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只得互相安慰哭哭啼啼。
周枫正在观察向山杰包扎好的伤口,魂不守舍地沉思着,过了许久才对那大叔说道:“向大叔,你知道这件案子是什么人负责的吗?”
“知道,今天才录完口供,怎么样?”刚刚才发完脾气的向大叔没好气道。虽然说这位周神医也是尽了力,但他始终觉得这医生号称无病不治,却接不回一条手臂,多少还是有点不满。
粗人,本来就不跟你讲什么道理,受害者总是认为自己了不起的。当然这种情结也在情理之中。
“麻烦你给我指引一下,也许我有办法接回你儿子的手臂。”周枫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