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当然明白,理论上没错,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转化,但确实会降低疼痛的感觉。
医学不会骗人啊。
但,至少电视电影上不会这么演,也许现实中有人那么做到过。
就像Ann说的,一个人很难做到。
何况女孩子需要的甜蜜状态,这里哪有,难道靠混蛋Ann吗?
关键是,一个人哪有可能把精神转化的那么快,准备下一秒缝合自己伤口的时候,还想着男人,这种医学案例,嗯,南希想了想,上课的时候还真听说过。
类似的事情并不少见。
可我不是,不管怎么说,南希觉得自己宁可忍耐疼痛,也不会采用这种办法,太危险了。
Ann还是不死心,绝不能给他机会。
为了避免Ann这个混蛋,再说出什么自己无法拒绝的理由,南希急匆匆的开始用尖锐的项链刺穿皮肤,再用长条形的耳环穿过皮肉缝合。
“啊!”
惨叫比电影里大多了,这是宁匀的感觉。
怎么可能像电影里那么小小声的,婉转还好听,脸都不扭曲,艺术处理的也太过分。
两个耳环和缝针都粗的不行,给马打针用的针头都比它细的多。
现在的布莱克·莱弗利,根本就不能看。
如果给了这种镜头,恐怕票房合不上成本!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电影也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宁匀在旁边的原因,给了南希强大的心理压迫。
手艺不错的南希,好几次都扎错了位置,惨叫一声接一声,永动机一样。
好容易找准正确位置,合拢的时候还失败了,因为太过用力,伤口被撕裂,只能重新找一个位置缝合。
混蛋Ann就像一片阴影,笼着了南希完整的身体。
又戳了几次,南希无奈的放弃。
真不行,真的忍不住,太痛了。
比想象的痛的多!
把我打昏吧!
该死,如果不是Ann在旁边,凭这几次的狠戳,已经足够缝合好了!
可现在,南希已经耗尽了勇气。
南希忍不住想到,也许独自的女人很坚强,但身边有个男人,哪怕很不靠谱,也柔弱起来。
“让我休息一下,让我休息一下。”南希不停的喘息着,手握着缝针发抖。
“伤口这么放着可不行啊。”宁匀显得很关心,自然和蔼。
南希气急败坏的拍了一下礁石,强忍着没出口恶言。
宁匀默契的拍了拍自己的泳裤:“看,量这么多,厚厚一层。再流多一些血液,你可就要昏迷了,你是医生,你自己最清楚。”
南希也急了,太多了,我怎么会流了这么多血。
还有,怎么会在混蛋Ann的泳裤上留下那么血呢,晕乎乎的南希想不通这个道理。
但,总该是自己的血没错吧,Ann又没受伤。
这样下去真不行了,必须要缝合!
南希不想死,也不想昏迷。
回忆起那些听到的床头故事,这两种方式,对日本人都不是问题啊!
难道真的要采取Ann提议的方式?
不行,不能那么做!
尝到甜头他就会更进一步,我还怎么拒绝他后面的要求。
可是,他用强我也无法反抗?
我昏迷更无法反对!
总是拒绝,会不会引起他潜在的暴虐?
撕去虚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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