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而且资本主.义的民.主制度早就在很多国家实行,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嗯,我想想,并没有清廉。”
罗伯茨小姐也点头:“是啊,美国也是最近几十年才变好的吧,以前听说很腐.败的。其他民.主制腐.败的国家例子太多了。”
凯蒂踟躇道:“如果按照之前的推论,资本势力与普通人的需求有相通性,那么资本主.义的民.主应该都很清廉才对。但事实是,大多数,唉,我也不清楚有多少,反正感觉很多国家都挺腐.败的,包括我们匈牙利,也有太多太多不满意,前一阵还有个小丑,引起混乱。这些可都是资本主.义的民.主。有些腐.败程度还特别高,比那些毒.菜国家还高得多。”
罗伯茨小姐补刀:“就是,有一些政局混乱、充满危险,好可怕的,这可都是民.主带来的!我们有一本警告某些国家不要去的书。”
宁匀笑:“说的没错。乔治时期的选举你们知道吗?”
两个女孩都摇头,宁匀很可惜没有英国的艾玛。
“那时候的选举,女人不可以,穷人不可以,只有有财产的绅士才能投票。可惜的是,候选人只有一个,无从选择,且投票不保密。”
罗伯茨小姐不满:“你想说是制度有问题吗?可你明明说资本势力与普通人利益一致。大多数国家后来制度改变了,该腐.败的时候还是腐.败。就拿我们美国来说,我没觉得几十年前的制度和现在有什么不同,不是都一样。可现在腐.败程度和过去腐.败程度,差别太大了。你这种说法不成立啊!”
“别着急,有人说成功的是因为改良,或者民.主制度发展了很多年,积累的经验等等。我不这么认为,确实像你说的,一个国家里,制度没什么变化,突然就清廉了,很奇怪吧。小修小改的法律,难道以前不能出台?”
罗伯茨小姐瞪大眼睛:“是啊,为什么?”
凯蒂有点紧张了。
宁匀安慰的看了凯蒂一眼:“资本家,资本势力,包括《资本论》都有自身的历史局限性。由封建到资本,当然不会一下子就变得清廉起来,因为那原本就不是资本主.义的目的。”
“很多后来,二十世纪中后期由毒.菜变民.主的国家,人民的生活并没有变好,很可能更坏。为什么呢?因为资本家们发现,啊,原来变民.主后勾结权力人物更容易,那些权力人物更没节操了,更好收买了。还不用担心毒.菜时期强力人物的打击。民.主嘛,反正大家轮流上,谁也不能座稳做一辈子,趁着在位的时候就赶紧贪吧。”
“富翁们会发现,连生意都更好做了,赚的更多了。原本还担心当毒.菜的权者良心发现,或者说为了稳固位置,不能把国家搞的太乱,现在还有谁担心啊。一起合伙刷新节操下限吧。”
“对啊,对啊!”罗伯茨小姐用力点头,“要我,我也会这么做,这是屁.股决定的。”
凯蒂举手:“我听说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他们往牛奶里兑水,最严重的会兑厕所里的水。”
罗伯茨小姐不解:“那一样吧?”
“不一样,嗯,让我怎么说,不是公共用水,是混合物后的水。”
“天啊,不要说了!”
宁匀也阻止:“我明白,别说了。我们这里是干净的布达佩斯,不是百老汇。好吧,算我没说。这就是经常提到的,资本家为了百分之多少的利益,会做出什么样夸张事情的直接表现形式。这一样是历史局限性,民.主当然不是万能良药,人心才是。”
两个女孩摇头,表示不懂。
“只有当个体的资本家,变成联合起来的资本势力,当资本势力发展到自己都畏惧的时候,资本势力本身才会和普通人的利益在某些方面保持一致。”
“也就是说,这种一致性有前提。混乱时期,各自为政的资本家们,最强烈的需求是赚取更多利益,不管是民.主的政府,还是毒.菜的政府,能被钱收买的政府才是他们眼里的好政府。只要不是一个战乱的国家,影响资本扩张,他们都可以接受。”
“那些从毒.菜变民.主,越来越烂的国家,基本都是因为这种原因。当然,也不是越腐.败越好,因为腐.败过度,一样影响赚钱。”
“而当资本势力通过一次次扩张和联合,深入到国家每一个角落,无法扩张之后,保住现有的资本,才是他们最强烈的需求。这种需求,腐.败的政府能做到吗?”
两个女孩又摇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