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一听,金眸登时盯住了澹台越,“你敢欺负皇后?”
澹台越一见澹台熠就怂,支支吾吾地还有几分委屈,“我说的也是实话,怎么都说我。”
澹台熠看向宋普,见他脸色还好,就问:“他与你说什么了?怎么瞳瞳说他欺负你?”
宋普看了一眼澹台越,也不客气地道:“他让我给你纳几个妃子,给你们澹台家开枝散叶。”
澹台熠笑了起来,此时笑也似乎没什么温度,目光重新落到澹台越身上,道:“孤的事世子也要管,看来是闲的不轻。孤有皇后便够了,倒是世子你,这般年纪都是孤身一人,孤今日便给世子做主,给你赐个婚,为澹台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孤也托付给你罢。”
澹台越一听,眼睛亮了,脸颊微红,有那么点羞涩地道:“陛下真是我的好堂兄,既如此,我也就不推辞了,陛下要给我赐几个漂亮点的媳妇儿,最好像那恭王那样也来三个,我可以!”
澹台熠:“……”
他嘴角抽了抽,他头一次见赐婚还这么高兴的。
澹台熠是来见宋普的,澹台瞳有眼色,赶紧将澹台越给拉走了,只剩下了澹台熠和宋普。
澹台熠看了一眼桌上的麻将,道:“宋卿日子越过越滋润,可有赢钱?”
宋普笑着比了一个数,道:“你堂弟还蛮有钱的,将玉佩都输给我了。”
澹台熠才看到桌子上有一块儿晶莹剔透的玉佩,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的小金库,心里又是一痛。
宋普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让灯笼拿出了一盒东西,对澹台熠笑,“陛下,臣要送你一样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澹台熠猜道:“莫非是什么宝贝?”
宋普夸张地瞪大了眼睛,鼓掌:“陛下果然神机妙算,一猜即中!”
灯笼适时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果然躺着由粉蓝琉璃雕刻成的盘龙。
澹台熠看着此物,心里想的却是如今倒要宋卿来送他东西了,说来也怪有些不是滋味 。
宋普道:“陛下送了臣那么多东西,聘礼也下得那么重,臣也实在无以为报,只好以臣一片真心回报给陛下,陛下一定要收下这饱含了臣真情的宝贝,这样臣也开心。”
澹台熠微垂眸看他,也不知是宫里的膳食要比外头好还是其他什么缘故,他越发觉得宋卿长得唇红齿白,有一种如明珠一般温润明亮的风采,即使这大殿之中光线通明,也遮掩不住他的光彩,比起那些宝贝,他现在更想好好抚摸他柔软白皙的皮肤,亲亲那红润的嘴唇,再进一进那越发湿软的后(庭。
澹台熠想到便做,已顾不上去看那盘龙,伸手就捏住了宋普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黑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形成的阴影遮住了宋普半张脸,他睁眼看过去,只能看见澹台熠浓密的浅褐色睫毛,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澹台熠掀起薄薄的眼皮,那双如太阳的一般澄亮耀眼的金眸便与宋普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即使未看见澹台熠的脸,宋普也觉得他是在笑,嘴唇上的温柔稍微退开了些许,澹台熠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孤在亲宋卿,宋卿还分心?”
宋普还未说话,澹台熠便从鼻腔里发出了哼哼的声音,压着声音道:“孤要好好罚宋卿。”
声音里也仍然带着笑,宛如羽毛一样轻轻地撩(拨着宋普的心脏。
这次宋普闭上了眼睛,与他好好接了一次吻,而后退开,宋普才想起来灯笼还在这里,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张嘴道:“灯笼,你出去。”
灯笼自然是不敢看他们的,听宋普开口,便赶紧应了一声,要出去。
澹台熠却是叫住了他,“你等等。”
灯笼疑惑回望,澹台熠眯着眼睛道:“你还在皇后身边伺候?”
灯笼愣愣地应了一声。
澹台熠沉吟片刻,道:“净身了?”
灯笼:“……”
他脸顿时白了,眼神带着求助看向了宋普。
宋普赶紧道:“他只伺候臣一个人,应当不用净身罢?”
澹台熠严肃地道:“这是宫规,寻常奴婢又怎能进宫?”
宋普只好道:“那臣送他回宋府罢。”
澹台熠又改口道:“一个奴婢,孤不与宋卿争,宋卿想留便留罢。”
宋普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笑来,“谢陛下恩典。”
澹台熠甜甜蜜蜜地道:“也只有宋卿能让孤屡次破例。”
说着,看了灯笼一眼,刚才还显得甜蜜的语气顿时变了一个调,“还不退下?”
灯笼赶紧放下宝贝儿溜了。
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澹台熠才开始扒宋普的衣服,道:“孤对宋卿这么好,宋卿也应当投桃报李,今天便试试从后头…那叫什么?”
宋普被他急不可耐的样子逗笑了,听他这么说,便接道:“是推车式?”
澹台熠停下来想了想,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此名粗俗,孤觉得应当改名叫苍龙布雨式。”
宋普:“……”
胡言乱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