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就能允许法外之法吗?”
聂天继续说道,“没有人愿意凌驾于法律之上,也没有人愿意有法外之法,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石秘书,你深居高阁,以你的见识和阅历,你不可能看不出来,罗家这件事经营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暴露,说不定很多方面,他们在法律上已经完善,根本找不出了任何漏洞,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罗家在京城,依然难兴风作浪!很多的时候法律并不是的万能的,或者说并不是人人都惧怕法律,当法律的威严,在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屑一顾的时候,那么法律就并非对他们最好的制裁,但是生命就不一样,对于死亡的恐惧,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只有让这些人真正的感受恐惧,才能起到威吓作用。”
说到这里,没等石守科说话,聂天继续又说道,“我说这些,并不是说我要代表法律去制裁他们,我只是说有这么一种可能,石秘书,你觉得呢?”
石守科没有说话,却听聂天继续说道,“石秘书,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之前做了很多事,石秘书也是知道的,为了让我加入PSD,这些都可以被忽视,甚至是被摆平,难道就不是亵渎法律的威严了吗?所以说,只要有可能每个人都可能游走在法律边缘,只是看有没有必要罢了,你说是不是?”
石守科一听这话立刻冷哼一声,“怎么?当初帮你反而成为现在你反驳我的借口,你说的没错,帮你那事的确有违法律,也有文具了为了不让这个错误继续,PSD对你的抓捕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免得你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
聂天闻言不禁笑了笑说,“石秘书,我和你说这些话,可不是和你讨论法律的鉴定的,况且你现在追究我是不是有些太晚了?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是吉克埃拉姆的郡王,当今吉克埃拉姆女王的丈夫,你之前说的那些事,就算要抓我,也不是国内任何一个组织能随意办到的,就算我被抓,也需要通过外交途径解决,搞到最后抓了我都未必能审我,审我都未必能判我,那又何必浪费时间?浪费公帑,你说是吧!”
石守科这时说道,“到底是老李教出来的兵,和他一样强词夺理,顽固不化……”说到这里却又嘿嘿一笑,“不过话说回来,雷霆出来的人,有几个不是这个脾气?”
聂天一听这话,不禁笑了笑,石守科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他石守科也是这样的人。
就在这时,又听石守科继续说道,“好了,我不和你长篇大论的废话,李新华是他老李的儿子,又不是我儿子,他都不心疼,我替他心疼什么?况且我知道,老李既然给你下了这个命令,也就是说任何后果,他都要替你扛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师徒二人,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聂天一听这话,立刻正色对石守科说道,“谢谢首长!”
石守科没声好气的说道,“一边去,我可不是你首长,不要以为一句首长就把我也拖下水,我可不掺和你们师徒俩的事,你就当没告诉过我的,我也就当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