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立刻和古丽巴解释道,“所谓的中庸之道,就是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所有事情都才去折中的办法,也就是说,吉克埃拉姆的发展方向是哪边都不得罪,过去的中国,走的就是这个路线。”
古丽巴沉吟地看着聂天许久,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朝着聂天点了点头,“我想我知道了!”
聂天这个时候则提醒古丽巴道,“不过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只是我的一种怀疑!”
古丽巴这时脸色微微一动,随即走到聂天的身边坐下,这才低声道,“你是想说是诗莱茵的事?”
聂天闻言脸色也不禁一动,怔怔地看着古丽巴半晌后,这才道,“你知道了?”
古丽巴立刻说道,“从中国回来之后,我就一直有这种感觉!国会里一直充斥着两种声音,这应该是诗莱茵故意为之,给我看的一种假象罢了!”
聂天朝古丽巴道,“诗莱茵这个人,我认识不久,但是看得出是有理想报复的一个人,至于野心嘛,不是一开始就自带的,都是慢慢培养的!”
没等古丽巴说话,聂天立刻又说道,“当初设立这个总理大臣的职务时,给与的权利就太大了,现在造就的局面就是君幼臣壮,这种局面的结局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君主壮年后,扳倒权臣,要么就是权臣篡位!”
古丽巴深吸了一口气后,朝聂天道,“所以我现在很多时候,也不太敢违背诗莱茵的意思,一切都是顺着他的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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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则说道,“你做的很好,现在的局面就是,诗莱茵就是当初的歌里克,当初扳倒歌里克的时候,承诺的诗莱茵就是君主立宪,但是现在形存意亡,诗莱茵的真正目的,还是要君主立宪!”
古丽巴这时微微一叹道,“其实,说句心里话,我也不想做这个女王了,我毕竟不懂政治,如果真君主立宪,我觉得……”
聂天朝古丽巴道,“你的想法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种事只能操作在王室之中,不能由大臣来改变,你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太大!自古王室被动放权的,几乎没有什么好下场!”
古丽巴这时握住了聂天的手,“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聂天握住古丽巴的手,沉思了半晌后,这才和古丽巴道,“先姑且这样,等我想一个折中的办法再说!”
古丽巴这时将头倚靠在聂天的肩头上,这才柔声道,“好在这次你来了,不然我真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聂天看了一眼自己肩头的古丽巴,心中也是一叹,自古以来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要争王位皇座,但是只有真正坐在上面的人才知道它的难处。
古丽巴毕竟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哪怕自从登基以来的成长性很大,但毕竟有局限性,其实她等于是被时势给拱上王位的。
聂天这个时候,突然脑子里一个念头想起,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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