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自以为在主持正义没有人性的野兽,这是我在被开除后,一直很看好我的上司对我的唯一评价。”德雷克自嘲的说道。
听见“没有人性”的时候,朴京差点扑哧的笑出了声,不过他忍住了,他想嘲笑的是,人性,有的时候比野兽的兽性还要恐怖。
“不论结果如何,但最终你没有违心,你最终还是按照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做了。不过我听说你在去找那个逍遥法外的罪犯之前你喝了些酒,这就是你的不理智了,包括现在我还闻到你身上有酒味儿。”朴京在赞叹之余,话锋一转,提到了德雷克生产的酒味儿。
“你这个记者都把我的话都套出来了,还这么挑三拣四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呀!”德雷克依旧用嘲讽的语气说,不过话语中的攻击性已经减了不少。
“如果你当时没有喝酒而对那个罪犯滥用私刑,你只要等几年,那我保证,你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那家伙也会一命呜呼的。”
德雷克突然抬起头,表示一脸疑惑和惊讶。
“你看看今天的报纸吧。”
朴京从牛仔裤的后裤兜里掏出一份报纸递到了德雷克的手中。
朴京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之机缘巧合地拿到这份报纸,朴京在知道德雷克是滥用私刑而锒铛入狱这件事不到15个小时,却在今早上买报纸的时候,看到了这则和德雷克有关的新闻,原来被德雷克用私刑至重伤的那个罪犯,在报纸不起眼的角落里,被爆出吸食过量毒品死亡了,媒体用恶有恶报,滥用私行刑警得上帝抚慰的字眼来作为结语。
德雷克看见这则报道的时候,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他说出了一句人让朴京在很多地方都听过的话:“这或许就是命运吧,我终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冲动而犯下让自己懊恼的错误,而那个罪犯终有一天会自取灭亡,这都是我们的命吧!”
“这代价也挺大的,误解和鄙夷就像把你拿在火上烤一样,你不觉得难受吗?”朴京接着像个记者一样问。
“这有什么后悔的,或许我的从警之路太过顺利,所以养成了一个太过相信自己,执拗无比的毛病,我不相信自己会败给那样的一个无耻之徒,我试图用尽浑身解数去定他的罪,但上帝似乎给我开了一个玩笑,我在遇到这个案子之前,我太顺了,可能我运气太好,我从当警察之后碰过的所有案子,无论别人碰到的多么棘手难办的案子都被我破解了,我也因此获得了无数的表彰和荣誉,我的从警之路因此一帆风顺,甚至有人扬言,只要有我在马德里的罪案会消失,我曾经因此很自满,我变得目空一切,直到五年前的这个案子,我为傲慢付出了代价,我觉得我是罪有应得,我觉得日子一天比一天长,简直度日如年。”德雷克说完,自嘲的冷笑起来。
“爱因斯坦曾经用一句有趣的话来形容他的相对论,如果你和一个美女甜蜜的呆在一起,那你多久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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