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的,最起码大哥能给自己作证,那个双肩包装下这张网不是问题。
“因祸得福,这是因祸得福啊。”二爷听完席云飞兄弟俩的解释后,笑得合不拢嘴。
席云飞和大哥相视一笑,后者指着水坑里的大鱼说道:“二爷,既然您来都来了,二郎的意思是把这些鱼平均分给村民,您帮忙分一分吧,我们打算趁着丰收,再下一网。”
二爷闻言感激的看了眼席云飞,却没有拒绝,他知道如今各家各户都过得不好,赞赏的拍了拍席云飞的肩膀,便张罗着丑娘去村里喊人来抓鱼,自己则是去旁边岸上拔了好多藤草,从鱼鳃穿过,又从鱼嘴出来,系一个活结,这鱼就能提着回去,很方便。
一个时辰后,基本家家户户都提着两条大鱼回去,虽然家里死了人,但是如今解决了五脏庙的问题,多少也算是一件喜事。
母亲刘氏张罗着几个健妇将剩下的鱼直接在溪边开膛破肚,洗干净后,又用竹竿撑开鱼身,倒挂在院子里风干晾晒,几个健妇离去的时候,又各自提着一条当报酬。
一通忙碌之后,已经过了午时三刻,一行人又跟着二爷回家,打算天黑之前把大山的尸首抬到后山安葬。
席云飞进门的时候特意用手捂着鼻子,因为尸臭味他已经闻够了,村里死了二十几个人,如今村道上都是异味。要是不赶紧安葬,估计再过两天就会影响到正常人的身体健康。
不过席云飞走进院子后,却怔了怔,因为尸臭味竟然弱了几分。
“怎么了?”大哥好奇的看了眼席云飞。
席云飞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总感觉怪怪的,大山死了这么多天,怎么没有······”
话说一半,席云飞突然想起什么,直接跑到大山尸体旁,一把掀开盖在上面的草席。
一张黝黑的脸庞,五官挺立,肤色此时有点发白,特别是嘴唇,已经干裂出血。
席云飞急忙伸手撑开大山的眼睛,吓得旁边二爷和大宝就要来拉开他,毕竟古人讲究死者为大,人死了,随意动弹尸身是为大不敬。
不过大哥倒是拦住了二爷和大宝,三人就这么看着席云飞在大山的‘尸体’上戳戳点点。
此时席云飞同样心惊,因为他发现大山的皮肤竟然还有温度,而且瞳孔按压之后有明显的放大反应,再者,用力捏住手指,等个半响,手指竟然会充血发青,放开后不久便复原了普通肤色。
“这是假死状态?”席云飞低声说道。
他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案例,其中就有一个病人因为假死被庸医送进了太平间。
刚刚席云飞努力回忆着报道中的相关记载。
要判断病人是真死还是假死,有三种简单的方法鉴别:
1、用手指压迫病人的眼球,瞳孔变形,松开手指后,瞳孔能恢复的,说明病人没有死亡;
2、用纤细的鸡毛放在病人鼻孔前,如果鸡毛飘动;或者用肥皂泡沫抹在病人鼻孔处,如果气泡有变化,说明病人有呼吸;
3、用绳扎结病人手指,如指端出现青紫肿胀,说明病人有血液循环。
除了第二个办法,席云飞把前后两种都试过了,再加上大山身上没有石斑和尸臭,基本可以断定,大山没有死。
席云飞激动的抬头朝二爷喊道:“二爷,赶紧把大山抬到屋子里,他没死,大山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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