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掏出几张自己擦鼻涕剩下的纸,给宫城擦鼻子。
宫城见药箱都没打开,秦沫沫就给他擦伤口,翻着眼珠,看向上方,问:“秦沫沫,你用什么在擦我鼻子。”
秦沫沫漫不经心的说:“鼻涕纸。”
瞬间,宫城怒了,猛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坐起来的那一刻,鼻血又不禁往外流,害得他又躺下去。
他说:“你至于吗?这些小动作有意义吗?”
秦沫沫说:“你至于吗?睡完一觉什么都没有,有意义吗?”
宫城说:“有意义!”
秦沫沫说:“我也有意义!”
“噗嗤!”宫城被秦沫沫逗笑了,他说:“秦沫沫,你说你挺好的一姑娘,怎么脑子就是不好使,连孟夕颜都斗不过?”
秦沫沫说:“呵呵!感情这种事,不用斗,何况我和凌晨好着在,孟夕颜她强求不来。”
秦沫沫的大实话,在宫城听来,却是谎话,因为他压根就不信秦沫沫和凌晨还好着在。
于是,他冷笑两声说:“嘴硬,别拿凌晨当挡箭牌,况且就算你和凌晨没散伙,你也不会告的凌晨我欺负你,你不会让凌晨小瞧你的家人,所以,秦沫沫,我吃定你了。”
秦沫沫听着宫城的坦白,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干坏事干这么光明正大,你就不怕报应吗?”
宫城说:“我没干坏事呀!我只是跟你玩游戏而已。”
听着宫城的狡辩,秦沫沫懒得跟他争,这种人,真是奇葩奇到家,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孟夕颜,又怎么知道自己和她的事情呢?
接着,只见秦沫沫转移话题,问:“你认识孟夕颜吗?认识多久?你对她很熟悉吗?”
宫城翻着眼睛,看着秦沫沫好奇的模样,耍无赖的说:“你亲我一个,我告的你。”
“不要脸!”迎来的却是宫秦沫沫的骂声。
不过两人经过昨天与今天的较量,秦沫沫觉得眼前的宫城跟上次所见的宫城有些不一样,虽然他还是那么讨厌,那么卑鄙,好像没有上次见面那么低俗。
可能是因这次,他光明正大向秦沫沫说明了自己的目的,所以让秦沫沫觉得他似乎比上次坦白一些。
宫城听着秦沫沫的责备,笑着说:“我和孟夕颜何止认识,我告诉你,我睡过她,你信吗?”
秦沫沫很讨厌跟宫城聊天,因为他三句不离床事,在秦沫沫看来,他这种人似乎就是为睡女人而生,为睡女人而死,就他这放荡不羁的生活态度,也不怕死得早。
然而,对于他和孟夕颜的事情,秦沫沫不感兴趣,他不关心他曾经睡过谁,以后想睡谁,只要目标不是她就好。
于是,她说:“跟我没关系。”
宫城看着秦沫沫故作清高的模样,坏笑着说:“我有个爱好,和女人睡觉,爱拍录影,要不我卖个人情给你,把孟夕颜那段送给你,你拿去给凌晨看,让凌晨再回到你身边。”
其实宫城压根就是在欺骗秦沫沫,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带,只不过在试探秦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