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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沫见凌晨说她傻,连忙伸出白皙、嫩滑的小手,捏开他嘴巴,坏笑着说:“老公,你该吃药了。”
凌晨看着坏笑的秦沫沫,扣在她腰上的大手,轻轻一捏,秦沫沫浑身骨头都软了,小叫一声之后,直接趴在凌晨身上,捏着凌晨嘴巴的小手也松开了。
她怕凌晨真的会在机舱对自己做什么,又立即将他推开,坐回到自己的座椅上。
当她的余光落在凌晨下身的时候,连忙拿起自己的小毯盖在凌晨身上。
凌晨看着秦沫沫慌张的动作,不以为然翻了一个白眼,漫不经心的说:“都怪你。”
秦沫沫听着凌晨的埋怨,紧皱眉头,嘟着小嘴,不服气说:“明明就怪你自己,谁让你自控力不好。”
“一见你就无法自控。”
“咯咯咯”听着凌晨的说辞,秦沫沫乐得直傻笑。
她喜欢现在这种感觉,喜欢与凌晨无忧无虑的在一起。
即便她们现在还没有飞到大溪地,即使只是跟他一起呆在飞机上,她的心情也是异常的好。
她喜欢没有是是非非,没有压迫的生活。
凌晨听着秦沫沫的笑声,嘴角的笑容轻轻上扬,露出十分欣慰的笑容。
随后,他伸出右手,抓着秦沫沫柔软的小手,紧紧握在掌心,感慨道:“沫沫,这种感觉真好。”
感爱着凌晨手心的温暖,秦沫沫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凌晨肩膀,点了点头说:“嗯嗯!”
得到秦沫沫的赞同,凌晨自然要奖励她一番。
于是,只见他伸出左手,捏住秦沫沫的下巴,转过身,就吻住她的唇瓣。
被吻住唇瓣的秦沫沫,轻轻闭上眼睛,享受凌晨的温柔,此刻的一切都美极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和凌晨呆在大溪地,在那个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厮守终生。
两人到达大溪地的时候,是大溪地的晚上,刚下飞机,凌晨事先安排好的工作员,早已在机场等候他们。
来到新的环境,秦沫沫睡意全无,坐在车内,扭头看着车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凌晨看着秦沫沫的小表情,便知道她是喜欢这个地方。
想起自己与秦沫沫结婚大半年,从来没有陪她游玩过,他满心内疚。
所以,他展开怀抱,将秦沫沫紧紧拥在怀里,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沫沫,和我在一起,让你受委曲了。”
秦沫沫这会开心都嫌时间少,哪还记得以前的恩恩怨怨。
只见她扭过头,准确无误的吻上凌晨的唇瓣,傻笑着摇头说:“不委曲,一点都不委曲。”
秦沫沫喜欢凌晨,只要能与凌晨在一起,她便觉得是幸福的,所有的磨难都是值得的。
对于自己所受的委曲,她觉得不值一提。
半个小时以后,司机将秦沫沫和凌晨送到张秘书订好的海边的别墅。
即便此时是夜晚,但是秦沫沫仍然被晚上的海景震憾。
站在海边木制别墅的二楼阳台上,秦沫沫感觉这是一场灵魂的洗礼,幸福感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