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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十分诡异的声音,我想象着以前看过一半的香港鬼片,还有我和李诺看过的山村老尸,我就感觉头晕晕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眼睛一闭,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隐隐约约间,我就感觉身上一阵麻木,然后我就听到一阵嘈杂的的士高声音,我睁开眼睛以后,就看到几个刺眼的强光在那照我呢。吹口哨那男的说,我草,这傻比给吓晕了,哈哈哈。背录音机那男的就在我旁边站着,他狠狠的踢了我两脚说,草你吗的,你还装比不了?我刚才给吓晕了,刚醒以后,就觉得身上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我虚弱的看着那俩傻比说,我……我草你吗。
那个背录音机的看我骂他,又狠狠的踢了我两脚,然后就骂我,草你吗的,你看你那傻比样,还三条街扛把子呢,你扛你吗比啊!那人说完,又狠狠的踢了我几脚。那群人里面有个人就劝他,然后说,算了,别打了,就这么的吧。录音机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人说,别几把说话,我得打他一顿,要不我不解气。那人说完以后,对着我的身子又是一阵大扁踹。
这个时候我感觉身上有点力气了,我被他踹的挺疼的,就往后爬了几步。那个吹口哨的看我往后爬,就过来一起踹我,边踹还边叫唤呢,欧耶,欧耶,耶耶,切克闹。吗个比的,我这是碰到乡村非主流了啊。我让那小比崽子给我气坏了,我就别往后爬别骂,小比崽子,你给我等着,我草你吗,我要不整死你我张洋俩字倒着写。
那人听了以后也没鸟我,踹的越来越有节奏了。我草他吗的,哥怎么的也是有身份的人啊,让你两个小比崽子这么欺负。我爬着的时候就摸到了一截木头片子,好像是我的桃木宝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拿着宝剑跳起来就给了切克闹一下子。我这一下子好像扎进去了,切克闹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就蹲在了地上。打架就要手狠,我干翻了一个以后立刻来了精神,我顶着录音机的飞脚对着切克闹的脸又是一个横扫。切克闹被我横扫一下立刻就躺在了地上,然后趴在地上使劲惨叫,杀人了啊,杀人了啊!
切克闹的惨叫在阴森的鬼楼里格外渗人,那个录音机听到切克闹的惨叫声有点害怕了,就往后退了两步。草你吗的,趁你病,要你命!我抓着录音机的胳膊对准他的头就是一阵大电炮。录音机被我打懵了,低着头使劲往后退。他越退我就越兴奋,我对着他的头又是一阵猛砸,然后我怒吼一声,铁掌推山!我两个手掌就噼里啪啦往他身上一阵推。这可是正宗的少林功夫啊,他被我推的受不了了,就拿后背冲着我,我啪的一下,就给他那破几把录音机干废了,里面的磁带都出来了。我抓着他里面的磁带我就骂,草你吗的,让你牛比,然后我就拿着那盘磁带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狂扇。
被我打的这两个比崽子估计真是狗篮子一个,他们探险队一共七个人,剩下的五个竟然没有一个帮他们俩的。那个录音机都被我打哭了,在那一个劲的求饶,然后哭着说,哥,别打了,哥,别打了,哥,我错了,呜呜呜……我听了以后心里特别爽,肚子里的气也消了,我掐着那人的下巴颏儿说,叫洋爷。那人哭着说,洋爷,洋爷,我错了。
哈哈,洋爷这个名字还是李浩给我起的呢,这小子拍马屁可真有两下子。要是让他起来了,我还真制不住他。想着想着,我心里突然一阵不舒服。李浩?对了,刚才是谁用脚拌我?想到这的时候,我点了一支烟,在那抽了起来。这个时候,对面探险队的都劝我,跟我说,兄弟,他们两个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打了,就这么算了吧。我摆摆手说,没事,没事。那几个人听了以后就过去扶切克闹和录音机。切克闹还在那惨叫呢,我刚才拿着我的断剑一下就扎进去了,我也挺后怕的,别给人扎死了。
想到这里,我就去看切克闹。我看到切克闹的肚子上全是血以后,给我也吓坏了,我就拿手电筒照切克闹的伤口,吗比的,就是断剑口子的木头刺给他肚子划破了,伤口有点翻翻,不是太严重,害得我后怕够呛。我心里还心思呢,以后下手可得轻点了,这要真把人扎死了,我就傻比了。
看到切克闹没事以后,我就放心了。我跟切克闹说,没几把事,你叫唤个几把。那切克闹也没理我,还在那穷叫唤。我正烦着呢,心里还心思是谁拌我呢,我随手就给了切克闹一巴掌,然后恶狠狠的说,叫你吗比,在几把叫唤整死你。切克闹被我打怕了,低着头不敢看我,在那轻轻的呻吟。
切克闹不叫了以后,我有点小得意,我对我现在的霸气很满意。男人嘛,就得有个大老爷们样。整个楼里的探险队都跑了,就他们没跑,估计刚才的鬼叫声也是这俩傻比搞的鬼。我皱着眉头跟他们探险队说,没啥事咱们就走吧,留在这也没啥意思。他们探险队有两个人被我打伤,也没心情继续探险了,就点点头,然后和我一起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