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姨从外面把书房的门关上后,舒芷蔓才走到秦靳渊的书桌前,看了眼他面前的茶水,然后把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说:“秦臻心里是有你这个父亲的,你面前的茶水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已经先和你低头示好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底下你高贵的头颅,和你唯一的儿子讲和?”
秦靳渊沉默不语,面上没有多余的情绪。
舒芷蔓接着说:“我已经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秦臻了。你是心理有问题,该去看心理医生。”
秦靳渊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抬脸对上舒芷蔓淡淡的眉眼,语气淡淡地反问:“你都知道什么了?”
舒芷蔓说:“什么都知道了。”
秦靳渊问:“谁告诉你的?”
舒芷蔓说:“谁告我的不重要,但是你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分明就是心理扭曲不正常。如果你真的爱秦臻妈妈,就应该去爱你们唯一的孩子,而不是把秦臻妈妈的死怪罪在秦臻的头上。如果秦臻妈妈在天有灵,知道你是这么对她拿命换来的儿子,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听了舒芷蔓的指责,秦靳渊并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问她:“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
舒芷蔓反问:“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秦靳渊说:“简直颠倒黑白!”
舒芷蔓秀眉轻挑,说:“什么颠倒黑白?你这么多年是怎么对秦臻的,秦公馆的佣人都看在眼里。你既然敢做,还不敢承认吗?”
秦靳渊说:“荒谬!”
舒芷蔓说:“你还不承认?”
秦靳渊说:“你刚才说的这些话,不是桂姨告诉你的吧。”
舒芷蔓说:“谁告我的不要紧,你也不用追究。对待秦臻的这件事上,是你这个做父亲的错了。既然错了,你就应该和秦臻认错。”
秦靳渊说:“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谬论,但这都不是事实。”
舒芷蔓说:“你还狡辩?”
秦靳渊反问:“我需要狡辩?”
舒芷蔓说:“你敢做不敢承认,不是狡辩是什么?”
秦靳渊说:“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没有在这个家里,看到一张我和秦臻妈妈的合照?”
舒芷蔓说:“睹物思人。被你收起来的。”
秦靳渊挑眉反问:“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说深爱秦臻的妈妈,你觉得我会和你上床?”
舒芷蔓从秦靳渊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很不解地反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靳渊不答反问:“我这里还有一个版本的故事,你想不想听?”
话说到这里,舒芷蔓心里多了很多的疑惑……
以秦靳渊的性格,如果他深爱秦臻的妈妈,他绝对不会不承认。
如果秦靳渊说的都是真的,关于秦臻妈妈和他之间还有另外一个版本,那雪天告诉她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假的了?
雪天是不会骗她。
婓禹辰那个孩子她也见过,不是一个胡编乱造的孩子,两个版本的故事,她该相信哪一个?
“好。你说。”
在判断哪个版本是真的之前,她有必要听听秦靳渊口中的另外一个版本,“我也想听听,你口中的另一个版本,是怎么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