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低声问了骆尘鸢此时在干什么后,默默地带着她们下去,几个丫鬟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机灵人,各个相视一笑,低着头一起跟青松下去了。偌大的院落,只留宫明一人放轻了脚步,无声无息的向屋子中走去。
如羽毛般轻浅的呼吸,似乎睡的不怎么踏实,呼吸断续相承,未有多安稳。知道她睡得不深,宫明便提了提神,几乎蜻蜓点水一般的,闪落到她床边。
藕臂半裸在外,眉目清隽如刻,微而挺的小鼻梁,如主人那骨子里高傲的心气一般,倔强的让他莫名的心动,肌肤胜玉脂,唇红若艳缨,下颚低着满怀的香褥,如蛊惑人心的猫儿一般,让人难以侧目。
宫明俊脸红了一红,那赤裸着的肌肤简直在挑战他的情欲,腹诽了一句:该死,大清早的睡觉也把自己脱得如此干净……
不过幸好是清早,否则按照骆尘鸢睡觉必裸的习惯,此刻挑战的估计不仅仅是宫大神的情欲了。
微微吸了吸鼻子,他可从来都没说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哈,宽衣解带,轻躺在她身边,也不动手去点她睡穴,只是小心的躺下,滚烫着的身体扯过她怀中盖着的薄被,幸好因为某女睡觉不安分,薄被又宽又长,两人盖着,十分合适。
因为没有点她的睡穴,宫明也不敢贸然的将只穿了一件裹胸亵衣的骆尘鸢揽入怀中,只是枕着胳膊,与她同枕而卧,静静的端详着那张令他无奈、难舍的小脸。
轻轻一叹,这一次突然离开漓园,别说对她了,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突然。但是事情来得紧急,也容不得他多虑。蔡太师从京城中送来消息,原来晨城中的潜在的敌对力量远远比自己想象中多得多,那个传说除了一些被证实的问题,竟然越来越变得迷离难测。
晨城中竟然还藏有一批旧宸国留下的巨大财富。宫明把握凝国商路多年,兴许并不怎样缺这些宝藏,可这批东西好比一颗深埋在身侧的暗刃,倘若被他人掠去,自己所剩无几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他现在才明白,晨城的价值并不仅仅在于它如今所拥有的矿藏和她,还有宝藏,军队,甚至更多更多让人措施不急的震惊。
天下重要,但她亦重要,忍不住伸手去撩拨那垂在她眉心的碎发,宫明不知为何无奈一笑,原来就算你不是宸国的公主,你也注定要成为我唯一的一个女人。
只是……目光忍不住再次锁在那片让他血气翻腾的赤裸,忍不住向那红唇间狠狠而霸道的啄上一口,从鼻息中哼道,“假如不是太师再三警告我,你早就该被我吃的精光。”
睡梦中的骆尘鸢,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不自觉地竟然向身边那个温热点的身子靠了靠,似乎嗅到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阳刚味道,舒展开后的眉头忍不住蹙了蹙,拧成一个小疙瘩,攮着鼻子向宫明胸前嗅了嗅,感觉有些不对劲,朦胧的双眼睁开,然后惺着眸子,抬头……
“宫明?!!”
用力甩了甩脑袋,不对,不对,怎么会是宫明?于是甩着甩着就撞到了某结实的胸膛,脑袋还懵着,人已经全醒了……
“嗖”地一下坐起来,惊悚的刚想大叫又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啊——”的一声又连忙去抢被子,哪知被褥早就被宫明压在身下,这么一惊后再抢,不仅没有抢到,反而连盖着腿的那一部分也给他扯走。
“你这个流氓——!”骆尘鸢抢不到被子气得直骂,要说害羞也不是没有,不过那亵衣很宽敞,自己下面还穿着条宽松的裤子,潜意识里就只是在生被吓被气得火。
“这个称呼倒是挺新鲜的。”宫明邪恶的笑笑,不过手下却松了点劲儿,让给她些被褥遮盖,省的冻着她。
“你无耻……”骆尘鸢将趁机夺的被褥裹到自己身上,依旧愤愤。
“如果这么看看你就叫无耻的话,那么……”宫明凌然一笑,微阖俊眼凑近她脸颊,嗅着她急剧加速的气息,“那么我要是吃了你,那又叫什么了?”
“唔……”骆尘鸢睁大的双眼看着逐渐靠近的俊脸,骆尘鸢几乎已经失去了抵抗力,更可恶的是心中竟然对那张惑人的脸皮以及脸皮以下那完美的身体有着一种淡淡的,稍稍有点察觉的渴望……
倏然唇间一凉,一个香吻被夺去。似乎意犹未尽,那张薄唇竟然还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真香……”
骆尘鸢已经被搅合的乱七八糟了,赶紧擦掉嘴巴上的口水,凌乱的躲到墙角,语无伦次的道,“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捉弄的够了,再继续下去恐怕连自己的火候也难以掌控住,宫明放松了对她的袭击,枕着床帏,看着她笑道,“你唤我来的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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