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钟书取过枕头边的一个草芥,在土墙上画出一个类似于半颗五角星的东西。
骆尘鸢只得临时学一学,而后小心的绕过一些热闹的巷子,取出以前穿过的衣衫,将自己打理干净之后,穿着华贵衣衫,往铁矿之处,快速赶去。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洗掉在叶家易出的那个容貌,再加上穿上这一身体面的衣衫,看上去像个十足的妩媚公子。
铁矿山附近的人已经没有昨天的那么多,但是衣着华贵的人还是不少,即便是骆尘鸢刻意将肤色弄黑,但依旧有不少人侧目仰视她。
在铁矿山转了半响,依旧没有发现一个长得像土匪样子的可疑人物,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依葫芦画瓢的将钟书交给的符号挑着地方留下。唯恐引起别人的怀疑和注意,她还特地围着晨城兜了那么大一圈子。
回去之后又稍上一些药,回到小院子里侍候着钟书服下,见依旧无人来接应,又被钟书差遣着继续到城里去转悠。
路过晨城一个热闹小巷子时,无意中瞧见一个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的院落,院落门前喧唱声不断。听的骆尘鸢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想起了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尤唱后庭花。”那句诗,胸口中说不出的郁闷。
“听说这一次宫家真要动真格的抖了。老皇帝虽然没死,但诏书也都写好了。竟然是众皇子们谁有能力谁来坐那皇位。真不知道老皇帝竟然会留下这么句遗言。真是令人难以琢磨!”
“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咱们这晨城山高皇帝远的,就算是易主,一时半会也易不到咱们这里来,你我只需今朝有酒有美人,就今朝欢乐就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去想,再去做便是。”
“那是。不过这其中倒是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咱们吃酒时说说也能解解闷儿。”
“那好,咱们循着姑娘们一起聊聊也成啊!哈哈……”
骆尘鸢停住脚步,蹙眉望着那两个向妓院走去的路人,咬了咬唇,忍不住掩面也跟了进去。
一进门浓重的脂粉味喝着女人们淫靡的嬉笑声充斥周围,骆尘鸢甩给迎上来的老鸨几个碎银,撂下几句,“随便看看”就挣脱了束缚,捡了之前两个人旁边的座位,点了壶茶坐了下来。虽然妓院之中娇唱叫喊声不断,但坐下闲聊的男人也不少。
侧耳细听去,只听之前两个男人一阵嬉笑后,又接着之前的话开始说起。
“有没有听说宫亲王要打着什么旗号跟太子对抗吗?”
“那谁知道?总不会还是我们晨城的天女吧?”
“好像不仅仅是这个。但听说若真是天女一事,恐怕此次会殃及晨城了。”
“这话倒是说来听听,山高皇帝远的晨城,哪有那个能耐去惹那些贵人的注意啊?我可不希望能殃及到这边来。”
“这个事儿确实不好说。我也是最近瞧见官府的人突然紧了晨城的风声,才听人说的。说太子亲自派人到这里来坐镇,听说是为了牵制住威胁到晨城的那两股势力。”
“黑山那一伙和亲王?”
“亲王没听说,据说是漓家……”
“嘿,漓家?一个腰包稍微殷实点的商贾而已,敢同朝廷作对敢情是要造反?”
那人嘿嘿一笑,“皇帝老子都说谁强谁做皇帝了,至于那些人,谁知道呢?”
听到这里,骆尘鸢心中一紧,又惦记起钟书是这里的人,兴许有些问题最应该先问问他,于是起身想向外面走去。
就在她刚走到门前时,只见老鸨一脸谄媚的领着两个绝色女子迎了出去,骆尘鸢随着人群往旁边站了一站,只见从门外走来一个俊俏之极的华贵公子,眉眼微勾,邪魅宛若能摄人心魄的妖精,唇角勾着玩味的轻笑,只是眉宇之间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
骆尘鸢凝眸瞬间,又忙垂下头,望向别处,忽而觉得心中凌乱无比,想躲开,又移不开步子。
“瑞公子啊,这是我们花楼的香香姑娘,这位美人是红红姑娘,她们可都是极为仰慕瑞公子的啊!这一回可是特地央老妈子我来瞧瞧公子的。”老鸨一脸脂粉笑簇成一团,流波婉转的那双机灵眼中,恨不能时不时刷出一排金元宝来。
“嗯。”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声,他闲步走了近来,本该是直接向三楼优等包厢去的,却不知为何,走到骆尘鸢面前时,忽然停住脚步,媚眼瞧了她一下,低声嗤笑道,“竟然有这么俊的嫖客,真不知道是谁嫖谁了?”语毕,也没再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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